祁贺将酒瓶子狠狠地掼在了桌子上,气急败坏,“哥,你说个主意,这事我们怎么办?”
“走为上策,人我们救不出来,若是判了刑,到时候咱兄弟俩也脱不了干系。”
祁年严肃的看着祁贺,压低声音痛陈利害。
“我知道你心疼爸妈,可这会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
若是爸妈扛不住,交代点什么事,我们俩也会进去。
这么多年费尽心机弄来的东西就保不住了。”
看他眼神松动,祁年又换了一个说法。
“做父母的都希望孩子好,我们俩也都有儿子,要是将来两难我们也得牺牲。
咱俩得趁着今晚赶紧转移东西,你们单位应急车还停在西南的车库吗?”
祁贺点点头,从兜里掏出钥匙放在桌子上,“还在那,我就是不忍心,爸妈为了我们......”
祁年的眼中闪过讽刺。
那俩老东西偏心老二,不知道偷给他多少东西。
要真是为了他们,怎么只把不能出手的东西分给他们。
每天战战兢兢的活着,这样的日子可不算好。
可这会祁贺情绪激动,实在是不敢刺激他,只能顺着他的思路安慰。
祁贺纠结挣扎了一会,老笨钟整点报时,这会已经是午夜十二点。
祁年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能再耽误时间了,若是天亮就走不了了,为了孩子狠狠心。
爸妈给我留下的地址是凤鸣街长松巷。”
“第十四栋院子,门牌号后面藏着钥匙,若是这个信息对,我们就能找到爸妈藏得所有钱。”
哥俩各知道一半的信息,这也是当初祁安远想的主意,就为了以防万一。
想到这祁贺呜呜的哭了起来,心中满是对祁安远和郑小意的心疼和愧疚。
祁年有些烦躁。
做了婊子还立牌坊,收拾别人父母的时候,这小子可心狠着呢。
祁年拿着车钥匙往外走,“我们还得搬东西,没时间再哭了。”
就是现在!
林夏眼中闪过狠辣。
趁着他开门的声响,伸出一只手,摸了个酒瓶子,从身后对着祁贺狠狠的砸了过去。
祁贺背对着门坐,被砸后不可置信的回头,跟听见声响转身的祁年对了眼。
“你......”
祁贺捂着满脑袋的血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祁年一脸的莫名其妙。
这小子脑子有问题吧?!
怎么还打自己呢
他一个人搬不了太多东西,看来那些箱子不能要了,只要把藏钱的箱子找到,到了南边他一样过得风生水起。
祁年都来不及看一眼祁贺赶紧往外走。
林夏赶紧从后面用加了药的棉布捂住他的口鼻,没十秒的功夫人软软的躺在了地上。
将人扔进小黑屋,林夏将祁贺的办公室搜刮了一圈。
祁贺作为财务,每天掌握不少的流水,看他打包好的样子,看来早就做好了准备。
林夏自然是却之不恭。
接下来就看他们兄弟反目了,私吞逃跑的戏码。。
等祁贺什么时候招了,她亲自把他哥哥送交到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