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给她喂了三年的药,你说她都疯了,怎么就没把那俩小崽子打死呢?
那天啊,我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她,她竟然说我不知廉耻,多搞笑啊!”
看林夏眼都快睁不开了,陈秀丽捂着鼻子笑的猖狂。
“我把她的治病的药给换了。
让她发疯的药倒是整整灌了一瓶,她竟然还让我救她。
她顾家再有本事又怎样,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
“那死亡验证你们动手脚了吧?”
陈秀丽陷入了回忆的狂欢,根本没发现一个要晕倒的人,会问出这么清晰的问题。
“反正人都死了,人家写个精神失常吞药,也没什么不对。
我还是用她的戒指感谢人家呢。
再说了,那个年代,天天亖那么多的人,她顾蔷薇怎么就死不得了。”
这一番话出口,陈秀丽像是吐出了多年的得意。
“你快睡吧,你婆婆欠我的,你再替她还上。
把你交给那些潜伏的小日子,我就能彻底脱离他们。
以我在香江那边,用顾家的祖产养孩子,也算是他们家补偿我了!”
话音刚落,旁边忽然挥出雷霆一拳,陈秀丽刚止住的鼻血瞬间喷涌如注。
看她像个呆头鸡一样,林夏捞起旁边的凳子,直接朝着窗户砸了下去。
“砰……”
进攻的号角响起。
隔壁的人瞬间被制服。
林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氧气,迅速把空间里的录音机塞进了后背的棉袄里。
门被踹开,顾知野四人冲了进来。
赵斌和张钢铁将陈秀丽按趴在地上。
林夏一撇嘴,指着松散凌乱的头发,跟顾知野告状。
“陈秀丽抓着我的头发说是她谋杀了母亲。
而且她要把我送给小日子,丧尽天良啊!”
陈秀丽脸贴地,大声的辩驳,“你胡说,这是栽赃,是陷害!”
冯景元则去检查暗藏的录音机,仔细一看里边都没有磁带。
所有人的脸色都难看起来。
“放开我!”
陈秀丽笑的疯狂,强撑着站了起来,对着顾知野笑的嚣张。
“你可以栽赃我是间牃,可你永远别想用顾蔷薇的死惩罚我。
要说亏欠,是你们顾家欠我,是她先抢我男人的。”
一个失败者养出的儿子,还想打败她,门都没有。
她就是要顾蔷薇的儿子,永远都活在愧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