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那一群文官们也跟那应声虫似的,立马跟着嚷嚷:“解大人说得太对啦,就这大白话咋能叫诗呢?”
姚广孝一听,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哼”了一声,大声道:“解缙你这老迂腐,可别这么武断!诗歌的美妙咋可能就局限在那死巴巴的格律里头呢?”
郑和也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出来:“没错!无论治国安邦,还是吟诗作文,我们都不能因循守旧,固步自封,要求变求新才能进步!”
春花那性子,跟那火爆辣椒似的,直接指着解缙就开骂:“解缙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就是嫉妒人家有才华,自己写不出来就瞎诋毁!”
解缙气得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你们这些无知的婆娘,懂个啥诗哟!”
“放肆!”
姚广孝大喝一声,“咋能这么对女子无礼?”
解缙反唇道:“姚广孝,你少在这儿多管闲事,也不看看自个头上还有毛没毛?”
于是乎,双方就这么你来我往地吵个不停,朝堂上那气氛,简直就是剑拔弩张哇。
晓玲也不甘示弱,紧跟着像连珠炮一般说道:“就是啊,解缙!你自己没本事写出有新意的诗,就来贬低别人,你这行径简直就像那嫉妒别人美貌的巫婆!你看看人家,敢大胆尝试新的风格,这才是真正的勇气呀,你就知道抱着那些旧框框不撒手,有啥用啊,就像守着一堆破铜烂铁当宝贝!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抱着那些陈规陋习不放,你以为你能阻挡时代的前进吗?这诗就是好,你再怎么诋毁也没用,因为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解缙被春花和晓玲的话气得浑身发抖,犹如筛糠一般,颤抖着手指着她们说道:“你们这两个无知妇孺哇,懂什么诗道哟!你们这是在胡搅蛮缠呐,如同那捣乱的小猴子扰乱朝堂秩序!你们根本就不懂得诗歌的真谛和精髓,只知道一味地瞎起哄!你们这是对诗歌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