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韩氏大楼,电话铃声夺命般响起,她只扫了眼,看到来电人是傅行深,接电话的意愿降至零。
想也不想把电话挂断,揣进兜里,继续往马路对面走。
期间电话又响了两次,她通通没理,顺利走过马路,一股侧力将她拉入车内。
来不及呼救,嘴巴被人捂住,一睁眼就是傅行深那张放大的阴鸷的脸。
“呜呜……”
“嘶……”
挣扎无用,简知沅在他虎口处狠狠咬了一口。
“傅行深,你这个王八蛋!”
人是不经过允许就走的,电话是不接的,傅行深窝了一肚子火,被她一咬,瞬间爆发。
“喜欢咬是吧,好,成全你。”
刺啦……
衣服碎开,简知沅的肌肤暴露在车内的空气中,傅行深覆身而上。
她挣扎,嘶吼,啃咬,依旧撼动不了他分毫。
撕裂感几乎将她侵蚀,简知沅被动地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四年来,他头一次这么疯狂,不分地点,不分时间。
外面人来人往,她能做的就是求他,求他给自己留一点廉耻心。
一滴热泪落在肩头,傅行深松开她,掰过她的脸,捏住她的两颊。
“你就这么委屈?”
“傅行深,你大老远跟过来,就是为了从心理和身体上对我进行双重羞辱吗,恭喜你,你做到了。”
她抹掉眼角的泪痕,把肩头破碎的衣服往上拉了拉。
扫了眼他始终整齐的穿着,轻轻冷笑。
“既然觉得是羞辱,是谁当初不择手段爬上我的床!”
“你觉得是谁就是谁,你只相信你自己想相信的,我才是原罪。”
“呵,反咬一口是你的拿手好戏。”傅行深提好裤子,坐好,点了支烟。
悠悠的烟圈顺着风飘走,他的眼神落在她包里的文件上。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