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有意避开,应森在另一角,闫萧时不时投去眼神。
饶有趣味地转动手中的酒杯,对傅行深说:“这人有点道行,不过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暂时还没验证真假,不能告诉你。”
“卖什么关子,说!”
傅行深今天显然耐心不足,没兴趣听他讲废话。
然而,闫萧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四年你都等了,还差这一时半会儿?”
“你也知道四年前的事情还没查清楚,嗯?”
傅行深隐隐透露着不悦,反问他。
闫萧淡定挑眉,嘴角噙着的一抹笑意里隐着得意。
“你只让我查是谁动的手脚,可我却查到别的。”闫萧刚说完,转头看到傅行深的冷眼,他摸摸鼻子。
“林柔出国的事情,按照普遍的说法,她是因为舆论的压力被迫出国,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知沅,可是你觉得她像是会毁坏别人名声的人么?你别忘了,她曾经帮助过一个被猥亵的女孩子,还因此被威胁,她说过什么?”
傅行深死死地扣着酒杯,他也不愿意相信,可证据链过于完整,她可以为了嫁给他,算计他,难保不会同时伤害另一个对他有好感的人。
“人是会变的。”他说。
“你要这么说,那我无话可说,当初舆论并没有大范围波及,要是林柔走前不和你说,你知道吗?”
傅行深怔住,的确,所有的一切都是林柔告诉他的……
“什么舆论?”
“啪。”
忽然听到简知沅的声音,闫萧一个不慎,摔碎一瓶酒,心疼地龇了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