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哪个角度都解释不清楚为何傅行深会隐瞒身份购入他的股份。
“叔叔,您有没有想过,别人购入或许只是出于赚钱交易,而他买入,还是以这种方式买入,就是想斩断简家最后的退路。”
“不……”
可能二字被韩凛截断。
“您别着急下结论,是个人都知道这部分股份对简家的重要性,如果傅行深真的想帮您,直接帮您现在的公司不是更直接,何必这样弯弯绕绕?”韩凛见他的眼神有所闪动,继续说:“既然他购入了您的股份,说明他知道您近期所做的一切,包括您的新公司,您说呢?”
这些话几乎无懈可击,连简父自己都想不到反驳的理由和话语。
茶水渐凉,失了香气,他咽了口唾沫,眼神从涣散到聚拢。
“谢谢你提供的这些。”简父把那些证据推回去:“但是我这人向来忌讳猜忌,找个时间,我会去问问行深。”
“叔叔……”
韩凛眼睛一眯,眼中划过一丝狠意,他扯着嘴角笑笑。
“您这是不信任我?”
“怎么会,如果不信你,一开始就不会和你合作,只是……行深和知沅毕竟还是夫妻,我不想伤害了知沅。”
“好。”韩凛冷笑一声:“那您就静静等着时间证明一切。”
简父不言,他活了几十年,虽说近几年远离商圈,但基本的一些能力还在,韩凛这短短几分钟的面色情绪变化,让他愈发理智,仅凭一面之词下结论不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