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这样说话,却看不出一点幸灾乐祸,就很割裂。
“哦。”
她淡淡应了声,相当于没回答,等他气得差不多了,她拍拍手,慢慢蹲下来,帮他除去被压住的石头,又帮他上了台阶。
“走吧,不用谢我。”
储行突然有种有气撒不出的感觉,她刚才的举动好像就是在把自己的憋屈激出来,然后再帮忙。
她也没想过推他走,帮完忙,转身就走,她可没忘记自己还有其他的事情。
“站住!”
储行叫了一声:“你就这样走了?”
她停了下,反问:“不然呢?储大少爷有何指教?”
“就因为傅家和储家关系不好,所以你对我这个态度?”
简知沅的眼睛动了动,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如此敏感。
“呵,傅家和储家的关系关你我什么事,我看你好像和储家其他人的关系也不怎么好啊,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说不定呢。”
“还有一句话叫疏不间亲,简小姐不知道吗?”
与其说储行在反驳她,倒不如说在试探她,简知沅一点不慌,她撑着膝盖,和他拉开距离,眼睛和他齐平。
“储大少爷你真的想多了,我不过一个举手之劳你就联想到这么多,显然疏不间亲在你这里不适用。”
“你……”储行一噎,随即他勾唇笑出:“难怪傅行深喜欢你,果然有意思,他就在前面,去吧。”
储行说完,自己控制着轮椅离开。
听他的话,刚才他见过傅行深和薛部长了?那他还听见了什么?或者说他还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