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皱了皱眉，嘟囔了一句：“这附近怎么连个卖纸钱的地方都没有。”然后转身离开了。

李春看着老太太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拿起手机，给闺蜜萱萱发了一条微信：“萱萱，我这里总是有顾客问一些奇怪的东西，我该怎么办啊？”

萱萱很快回复了：“别担心，李春，你只要做好自己的生意就行了。那些顾客问的东西，你不懂就别管。”

李春眼神空洞地盯着门口，仿佛那扇玻璃门能给她带来什么奇迹似的。她的闺蜜萱萱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串香，嘴里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虔诚。

“萱萱，你说我们这样祈祷真的有用吗？”李春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萱萱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着李春，眼神坚定：“当然有用，李春，你要相信，心诚则灵。”

李春苦笑了一下，她知道萱萱是个虔诚的信徒，但她的心里却充满了怀疑。超市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顾客越来越少，货架上的商品堆积如山，却无人问津。

“可是，萱萱，我们都已经祈祷了一个星期了，生意还是没见好转。”李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萱萱摇了摇头，语气坚定：“李春，你不能这么快就放弃。我们要坚持，只有坚持才能看到希望。”

李春叹了口气，她知道萱萱说得对，但她真的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她抬头看了一眼超市的天花板，那里挂着一盏昏黄的灯，灯光摇曳，仿佛在嘲笑她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