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川:“……”
他苦啊。
“姜干事,你误会了,我对姜丹草同志没有任何其他心思。我心仪的,另有他人。”
“那就好,我不管你心仪谁,总之下决定之前把结果想明白了,别到头来害人害己。”姜晓穗说完,把手一背,冲院里努了努嘴,“农业合作社的事我跟他们说了,有不明白的自己问。”
说完,她老大不爽地回了家。
整个下午,姜晓穗都在屋里画图——关于竹编工艺品的各种图纸。所幸她上辈子做外贸时常常要和工厂对接,绘制一些外国人喜欢的图案并没什么难度。
第二天一早,为了迎接周瑞华的到来,姜家人从上到下地忙碌起来。
二爷爷一家子早早过来帮忙,女人们帮着洗菜择菜,男人们趁着时间还早先去地里干活。
姜晓穗看着小鸟一般欢快的姜丹花和乖巧内敛的姜丹草犹豫了很久,始终没想好要不要找她谈谈。
早恋这种事最怕家长干预,再文静的小姑娘,在这个问题上恐怕都会生出最叛逆最尖锐的刺。
姜晓穗最终还是没敢戳破这层窗户纸,但她十八岁的少女心已经深深感受到为人母的不易。
崽子太难带了啊。
都怪谢景川不好,没事笑那么灿烂干什么,这不是乱给无知少女希望吗?
他最好别从她家门前过,否则见一次瞪一次。
姜晓穗不高兴地想着,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和说话声,紧接着一群人从门外涌进来。
打头的正是风雅冷峻的周瑞华,而他身边站着的高个子,竟然是她暗暗唾骂的谢景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