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忙活,终于把重获清白的谢景川搬上了车。
瞿小草一声嚎哭,扑到牛车边上:“谢知青,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瘸啊,你瘸了我可咋办啊?”
以姜老太为首的赵五奶等人冲出来,指着瞿小草骂:“你个不要脸的小娘皮,还有脸哭呢?谢知青要是瘸了,全是你害的,你个害人精!”
瞿老太有点害怕,紧张地看了眼满头冷汗的谢景川,嘟囔说:“大不了,他真瘸了,我还让小草嫁给他。”
“我呸!”姜老太一口唾沫喷在她脸上,破口大骂,“你个超支户还想找城里女婿,想得美呢。谢知青哪怕瘸了,也看不上你家小草。是不是,谢知青?”
谢景川忍着疼,满脸苦笑,对着关心他的社员们说:“今天麻烦大家伙了。我对小草没有任何男女之情,即使我真得瘸了,也不需要她嫁给我。至于今天的事……”
“咳咳!”姜晓穗紧急咳了两声,瞪了他一眼,严肃地说,“今天的事我会处理,你该治脚治脚去,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处理结果。”
谢景川感受到威胁,硬拖着在场唯一的亲人——周瑞华,一步三回头地去了公社。
“大孙女,咱们大队竟然出了瞿老太和瞿小草这样的人,必须要严肃处理。否则大家有样学样,溪水大队的风气都要坏啦。”姜老太拍着大腿说。
姜晓穗深以为然:“一个集体要向好发展,必须有奖有罚。做得好的,咱们要给与嘉奖。做得不好,则要进行惩罚。”
瞿老太和瞿小草被罚去掏粪,并且要求在下次大会上进行公开检讨——要不是他家实在太穷,连根草都赔不出来,谢景川多少要拿点营养费。
“姐,你说咱们要有奖有罚。那你准备怎么奖励吴佣呀?”姜丹花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