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过了几天。这几天,城主一直邀索索去奥菲加酒馆。
他逐渐从城主愈发拘谨的神情与谨慎的目光中,感到这个人可能有什么事想麻烦自己。为了尽可能快的解决,他便问了。然后,就从城主那儿获知了上次那件事的后续。
“这些日子以来,我想了很多。”
说话时,他将身旁的几个女人推开。而后玩起了手指:“林先生。只怕又要麻烦您了!”
“上次的事?”
“是。”
“你说,我会听的。”
尽管搂着女人,可索索却完全感觉不到实感。
他也不是没想过在这些人中随便挑一人出来,但是……总觉得,要是将自己的处男浪费到这些人身上,实在太不值了。而一回家,西玛又绝对准时等候在那儿……结果,没处泻火的索索,便一直憋着股邪火。总想要揍些什么好好发泄出来!
而原本算得上春色满园的现状,也折磨得索索难以自抑。
再这样磨蹭下去,只怕自己哪天真会忍不住,和这些女孩的其中一个跑到哪边的暗室里去……
城主稍作犹豫,便不再磨蹭。他将空了的大酒杯颠在手心,这样过了一会儿:“之前,我曾试着挑战过奥菲加的试炼。却在刚开始后便自动放弃了——林先生,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嗯。”
索索不喝酒,所以他在这儿喝的一直是水。
“详细说说。”
“那与其说是试炼,倒不如说是游戏……但它是需要赌命的游戏。七发炎弹。林先生,既然您来自东方,想必……一定听说过它的名字。”
索索点了下头。
“那就好……简单地说,奥菲加就是用七发炎弹作为择偶的试金石。她从来到白银二层的那天起,便在公告榜上规定了这个游戏。并且向所有人许诺,只要有谁从这场游戏中获胜,她便嫁给他。”
停顿一下后,城主抬起了头。他似乎已陷入了漫长的回忆之中。
“那时候,我还不是这个区的城主。许多人看上了奥菲加的美貌。这样说你别笑——那时,我也曾怀着想和酒馆的青涩老板娘发生点儿什么的虚荣心,准备挑战这场游戏——当然,我也的确挑战过了。该怎么说……那个游戏,简直是地狱。”
理所当然。
尽管没亲眼见过“七发炎弹”。但从书中,索索曾读过它的规则。
一言以蔽之,就是“危险至极的游戏”。而其中,更以“一旦参加便不准退出”的有附加规则的游戏最危险!……其实,七发炎弹根本算不上困难。而且,它的规则也很简单……真正令无数英雄折戟沉沙的,仅仅是“要么照做,要么挺住”的铁则。更何况…即便完全遵守了炎弹的指示,到头来,也还是要接受弹幕的冲击。
“你卡在第几枚?”
“第……二枚。”
“现在,能抗住三枚吗?”
尽管这样问很绝情。但至少能扛下三发中等炎弹冲击的体质,对想赢这局游戏的人来说,绝对是必不可少的。
“勉强可以。”
“允许外人支援吗?”
“奥菲加的意思是允许。但我觉得,如果任由你帮我,很可能降低我在她心目中的评价。”
这个回答,倒完全出乎索索的预料。
他本以为,城主正是想求人帮忙,才会在这几天中一直邀自己“泡妞”。原本,索索还在为对方的“直率”愁闷。可却没成想,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找自己帮忙。
“你准备怎么做?”
他喝了口水,觉得事情突然间变得这么顺利,恐怕有点儿蹊跷。
“我只希望挑战时,你能在一旁观战。”这个时候,城主反倒显得犹豫了:“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怎么会?!!”
索索放下杯子,并且从来到这儿后,第一次露出了开怀的笑容:“你定个时间吧!”
***
两天后。
就在下午,当索索百无聊赖的站在栏杆旁,看下面那些武者以慢吞吞的动作打斗的时候。之前见过的鸡冠头小子又来了。他依旧鼻青脸肿,可面对索索时,脸上却显然不见了之前的那种桀骜。
“林、林伯伯。”
兴许不是错觉。索索能看出,这小子在发抖。
他有心吓唬他一下,可当鸡冠头战战兢兢接近过来时,敏锐如他,却一眼就看到了这小子夹在上衣口袋里的牛皮纸。“那是信?给谁的?!”
尽管极可能与自己无关——但同样无法否定,这是鸡冠头小子给西玛的情书。假如说,之前在窗子下装作乖宝宝时,索索倒还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在注意到这小鬼其实是没任何本事,只想白吃不负责的混账小子时。他便已决心守护西玛的贞操了。
正好那小鬼今天不在……似乎是打比赛,打完后好像还会去城主他妹那儿。
这是绝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