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也只是像这个样子——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慢慢地……将雪白的小腿，大腿，逐渐展露在了索索眼前。

“如何？”

她坏笑着问：

“我美吗？”

“……”

索索一言不发。

但他的神情却早已说明了一切。

对此，欧丹非常满意。

“那你说，是我美，还是玛莎更美？”

“是你……”

“是我美，还是萨尔玛更美？”

“也是你……”

“和这世界上所有女孩比起来，是我更美，还是她们更美？”

“是你。”

索索喃喃道：“就算整个世界加起来，也远不及你美丽的千分之一……”

“……那你说，我这么漂亮，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有男朋友？”

“？”

是啊。

她的这个问题，也是索索想知道的。

无论如何，在他眼中，欧丹都绝对是这世间最美好的珍宝。但在这个世界上，人们最喜欢的，却无非是破坏掉真正的美好——无论那是善良的、美丽的、抑或高尚的——也正因如此，索索才不知道，也不明白为什么……

“傻瓜。”

这时。

欧丹甜甜一笑。

而她的手指，也再次轻轻点上了索索的嘴唇。

“你不就是我的男朋友吗？”

“我……”

索索的瞳孔逐渐放大。

但是，他说不出话。

“从前，我也总觉得神对我好不公平。它总是折磨我，伤害我，它从来没给过我什么，却总喜欢从我这儿夺走些什么——”

“我也是。”

索索颤抖着道：“我从前也以为，神对我很不公平。但是……现在，我觉得不是这样。神是爱我的。祂夺走了我那么多，都是为了将你恩赐给我——被拿走的，就叫祂统统拿走吧！我不想要，也不想再拿回来…但是，只有你……”

“在你眼里，我究竟是怎样的呢？”（欧丹）

索索看着欧丹，他想要形容，可是，却半天找不到更准确的词汇。

“嗯——？”（欧丹）

面对着欧丹的追问，或者说，她的质疑。索索却只能憋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不行！）

（不行！！）

（再这样的话……）

（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质疑我对她的爱，但是，但是我真的……）

我是真的，

真的好爱她。

真的好喜欢她。

也是真的……只想，只愿意，也只甘愿——和她在一起。

“我、我，我！！！我的这里，从前或许会对别的女孩硬起来，但是从今以后…它或许，就再没法指向别人了！”

非常害羞。

甚至，非常猥亵。

但索索实在找不到更恰当的形容。

结果，他只能指向自己平时最不敢提及的地方，并且，用听起来非常粗俗的语言，大声申诉：

“在我眼里，你就是这样的！……啊，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其实是…………”

索索急哭了。

他真怕这句话一说出口，就被欧丹看作是只懂得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可是……

出乎他预料的是，欧丹她——竟然笑了。

“那好。”

她欣慰地笑着，或者又可以说成是……放松的笑着。

“也就是说，你的这个东西，以后就是我的了。对吧？”

“嗯……”

“你不会用这个去弄别的女人。对吧？”

“嗯…………”

“你会跟我生孩子，也只跟我生孩子——在我生孩子的时候，你会开心的陪在我身边，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要你向左，你不会向右；而且，你会一直喜欢我和你的孩子，也会一直喜欢我——对吧？”

“嗯。嗯……嗯。”

索索的脸越来越烫了。

“还有……”

“别、别再问了。”

他用力捂着脸，并不住摇头：“你再问下去…我说不定就真的……真的就幸福死了……”

“噗嗤……”

欧丹愣了一下，旋即失笑：

“你怎么像个女孩子一样？真的，现在的你，简直比我更像女孩。”

“没、没有！谁说的！”

“当然是我啦。”

如此轻语着。突然，欧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不过，我喜欢……无论你是怎样的你。只要你还属于我，我就都喜欢。”

“……”

化了。

索索的心，暖化了。

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