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哈,呼……哈,呼…………”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欧丹有点儿不耐烦了:
“不就是我不受欢迎,没和男人上过床吗?——你至于吗?”
“我其实一直以为你有一段失败的恋爱。呃,怎么说;作为初恋的对象,你难道想和那个孩子在一起?”
玛莎的表情相当尴尬:
“就是……和那个孩子?”
“你说索索?”
“……”
“怎么,你还没放弃他?”欧丹的表情又有点儿难看了。
“也不是…………”
玛莎的神情,则显得相当尴尬。
……
……
她不由得回想起了当初在自己失魂落魄时,曾想过的那些可笑的事。
处女。
处女。
处女。
之前在恍惚中,她竟默认了欧丹是一位“完璧无瑕”的处子。
当时她一切的思考,似乎都是遵照“欧丹从没谈过恋爱”“欧丹是一个懵懂的处女”为由展开的……当时倒没怎么觉得,不过事后,她却总觉着自己的想法是如此的可笑。
毕竟,一个在外闯荡了近二十年的女人,你若说她尚保留着完壁之心与完壁之身,玛莎是绝不可能相信的…………
“……”
即便是现在,她也依旧对欧丹的说法感到怀疑。
毕竟,那层薄膜…运动量稍大可能破、平时不注意卫生可能破,遇到意外可能破、遭遇危险时也可能会破……
……
欧丹是什么?武者!佣兵!
“……”
“喂。”
沉默半晌,玛莎才终于鼓起勇气问了她一句:
“欧丹,你的意思是你从没有接触过男人;还是说不仅没接触过男人、甚至连下面那个也没……”
“啊,那层膜我有的。”
“?”
“我说,那层膜我还有呢。”
轻声说过后,欧丹又开始用木棍拨拉起了火堆里的木炭:“怎么,挺不可思议吧?”
“……可是。”
“唉,你就别问啦!从前当佣兵时,被糟蹋过的尸体我也不是没见过。”
欧丹有些烦了。
……不。
她似乎,并不是厌烦。
而是夹杂在“厌烦”中的一丝喜悦,甚或说是……一丝得意?
“再说了,我前些年也自己扒开来看过;不就是薄薄一层,上面有几个小洞的那种吗?”欧丹嘴皮子溜得飞快:“你是过来人。那玩意儿长什么样,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
玛莎愣了。
说实话,她还真不知道自己的那层膜长什么样。
新婚那晚,她和卡奇是互相搂着睡过去的…那一夜,他俩什么都没做;不是不想,而是不会。当年的她和他,曾天真的以为夫妇俩只要睡在一起,就自然能生下活泼可爱的小孩…………至于后来才知道的那些花花事儿,那是后来;如果非要认真想自己和卡奇的第一次的话……
如果非要想……
卡奇……
还有,小孩……
咦?
不知怎的,眼泪从心底涌上了眼眶。
她打从心底里觉得,欧丹和那个男孩真的很像从前的自己与卡奇。虽然这里的女方老了点儿、色了点儿、狡猾了点儿;男方有孬了点儿、矮了点儿、多愁善感了点儿。可是…………
(不行。)
(不行!)
她强行忍住了泪水。
“算啦,别说这个了!”
她闭上眼睛,又在片刻后再次睁开。
“你和我在一起时怎么色都好。等回去了,再见到你那个小男友、可千万别再打黄腔了。…………等等,你说你还是处女——难不成,你和他都在一起了,你们还没……?”
“没呀。”
不说这个倒好,一提起这茬。欧丹就一肚子火:
“索索他呀…唉!你就别提了。在那方面,他保守得就像个食古不化的东方人!”
“他本来就是东方人吧?”
玛莎又喝了一口酒。她想借着酒劲儿,将刚刚涌上来的哭意压回去。
“谁说不是呢!”
欧丹坐在石头上,显得气鼓鼓的:
“他如果是那种清心寡欲的倒好,可他不是呀!你是不知道,和我在一起时,他每天都要我给他弄好几次……你说,都做到这份上了,直接把剩下的也做了不就好了吗?可他偏不!切…哼…………”
说过一句后,欧丹抢过酒瓶,又狠狠往喉咙里猛灌了一大口:
“玛莎,你知道吗?我现在非常在意黄金城的情况。我总觉得像索索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