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
她只是想,也只是希望姐姐能尽早与索索发生关系;等到了那时,只要自己好好求她,她一定不会拒绝最疼爱的妹妹的要求——真的,她现在只是想和他上床——除此之外别无它想。真的!真的!毕竟……
(毕竟我……)
(我是个肮……)!
蓦地,
她蓦然惊醒。
整颗心,整颗灵魂就好似被闪电击中般清澈、明亮。
(我脏?)
(怎么可能!)
(我怎么可能脏!!!)
(不是我被玩,是我在玩他们!)
(不是我在被命运玩,而是我在玩弄命运!!!)
(对。)
(对……)
(男人们都是些愚蠢的可怜虫。)
(有谁会不对我着迷?!)
(没有!)
(那些强壮的、)
(有才华的、)
(激进的、)
(傲慢的、)
(乃至于深沉而睿智的、)
没有一个!!
即便是那些曾瞧不起我的男人,在与我相恋后,都会不由自主的爱上我!
甚至这个男人!
这个!
这个被我叫做姐夫的男人!!
倘若,倘若不是姐姐先遇到的他……
如果是我的话……
如果由我进攻,像这种小子;我当天就能把他搞上床,第二天就能叫上好几个人一起玩,第三天就能让他趴在地上学狗叫,第四天就能叫他成为我最忠诚的奴隶,第五天就能把他训练成没有我的X就活不了的废物,第六天就能让他被一群男人爆菊,第七天就能将他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就因为这个,我才最讨厌这种既没信心,也没恒心的懦夫!这种人连一星点儿的挑战性都没有!所以,我……
我…………
(……)
只可惜是姐姐先遇见的他。
只可惜他先爱上的,是我的最睿智、也最精明的姐姐。
“……”
毫无疑问。
他已经被她染成了她想要的颜色。
忠诚、
不谙世事、
时刻被动、
热衷唯一的爱,而非其它。
事实上,她已经找到了她耗尽二十年年华,所能找到的最美丽、也最闪耀的宝石。
正因为原石无比美丽;所以,粗犷篆刻过的宝石,才会呈现出如此摄人心魄的光华。
……
……
而相比起姐姐,萨尔玛曾经拥有过的那些所谓的“宝石”;则都如路边的小石子一般,黯然失色……
(……)
一个美丽、善良、单纯、温柔、又有点儿难以捉摸的男孩,对索菲人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种感觉对外人来说,或许真的很难理解吧!
但至少作为一个不合格的索菲人……尽管萨尔玛曾鄙夷过这种所谓的“常识”,但当真正最符合“常识”的“常识”摆在眼前,并时刻向她炫耀着那作为最完美宝石的最完美光泽的时候——她却当真…………
(好喜欢。)
(好想要。)
(好希望将他独占。)
她痴痴的想着。
眼睛盯着舞台,也盯着舞台上那些如猴子般窜来窜去的演员——在索菲,戏剧里专门出演“情人”那方的男性,永远是万人瞩目的对象。可即便是戏剧里的人们,他们……至少萨尔玛觉得,即便是他们,也绝不可能拥有如此刻的索索一般的神性——是的,神性。正因为永远都得不到,所以才……
“哥哥!”
“嗯?”
“人家要尿尿!”
“……和我说这个干嘛。要去,就悄悄去呗!”
“这个剧好无聊,我不想再看了。”
“……啊?”
“给我钱。”
“……”
“给我钱!”
“……”
“再不给,人家就在这儿喊‘被侵犯啦’喽。”
“……好啊。”
索索不屑地“切”了一声:
“你倒是喊啊。”
……
“救命啊!!救命啊!!!非礼呀!这个人,这个人他想强……唔!”
“傻瓜!”
索索慌不迭地捂住了西玛的嘴:
“白痴!你以为这是哪儿,干嘛在这儿胡说啊!”
“哇啊啊!”
“……”
瞥了眼他俩,萨尔玛愣了一会儿。
可旋即,她却会心一笑:
“来,西玛。姐姐给你钱。”
如此说着,她已悄然从绣着花边的钱袋子中,随手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