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吗?
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原本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原本,萨尔玛可以趁这个机会向姐夫尽情“撒娇”。她甚至怀疑即便自己像上次与姐姐一起时,朝他索要小便也绝不会被怀疑——可是,直到最后,她也没有这样做。
…她只是一直假装成一个病人。
像个病人一样让他陪在身边。
像个病人一样听他讲故事。
又像个病人一样躺在床上,并在躺得实在无聊时恰到好处的醒来。
……
……
这一切毫无意义。
她知道这一切毫无意义。
然而……
不知为何,似乎只是躺在这儿,只是听他说话、看他发愁、听他笑,她就已经非常满足了。
是的。
只是这样她就满足了。
然后,就这样,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从假装醒来后,她就一直像个笨蛋一样躺在床上和他聊天;明知道双方没有共同语言,却还是拼命想从自己过去的经历中找到可以将交谈继续下去的部分——她觉得自己真傻。
当她觉得现在即便换回自己的床,也不会被他怀疑自己是装病时,她便假装成稍微动弹几下就会累得不行的贵族大小姐,一边抚着胸口,一边在女仆们的搀扶下走上楼梯——她觉得自己真傻。
而当缓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并缓缓躺回到床上时;在瞧着索索小心走进自己闺房的同时,她竟久违的又有了小鹿在心底乱撞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傻。
……她很傻。
幸运的是,今天索索又留下来吃了饭。
她请他喝她最喜欢吃的稀粥,里面加了许多青菜、食盐。
她看他喝得津津有味,也看他在喝粥的时候,以关心的语调继续询问自己的“病情”。
她看着他。
她一直在看着他。
或许,这个人永远体会不到萨尔玛对索索的感情。是的,她知道的,他……永远都感觉不到。
可即便如此…
即便如此,她也已经非常满足了。
只是像这样在近处看着他,看他吃东西、听他说话、感受他的一颦一笑、一惊一忧——仅是如此,她就已经非常…非常的满足了。
……
……
再然后,
天色渐暮。
索索离去了。
***
这是第二天。
姐姐从南方回来的时间,大致还有五天。
后天则是自己与索索交战的时间。
……
……啊。
是吗。
姐姐不在啊。
这样的情况,从前似乎也有啊。
再说,姐夫也不像那种会在比赛场上突然发疯的家伙;如果他想赢,就随便耍耍让他赢好了。
“……”
躺在床上。
索索之前坐过的椅子,就在右手边。
……她轻抚着他曾坐过的这张椅子。
她感受着椅面的温润,
幻想着曾坐在这儿的那个人的体温。
她再次开始怀疑……
不。
是再次开始确认……
她确认,自己或许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男孩。
而且,不是那种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爱。
而是恍惚似曾经与小少爷曾有过的、曾发生过的、曾深情相拥过的那种……爱。
……
只是、只是……
只是她知道,她知道自己绝不能背叛姐姐。
所以,就她来说,她现在只希望能在不久的将来,可以成为这个男人的情妇。
……她不奢求成为对方的妻子。
她知道自己不配。
可是,她希望、渴望、乃至于奢望能成为他的情妇。
为了他……
或许……
她什么都愿意做。
放荡的生活就此终止也无所谓,反正除了他,她谁都不认。
金钱什么的全给他和姐姐也无所谓。
甚至如果姐姐怀不上,而需要自己帮忙之类的也无所谓。
她……
她只是……
只是…………
……
她蜷缩在床上。
双腿夹着柔软的棉被,紫色的长发披散在床上,凌乱、倦怠。
……她将脸深深埋进了棉被。
她大口呼吸,大口呼吸,大口地……
呼吸。
而后…
突然。
她一惊,旋即从床上跳将下来:
“茜茜!茜茜!!”
在自家别墅里,她嚷了几声;声音穿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