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我能问个事吗?”
吴承熹坐在张起棂对面,背对着他靠着木桌,呷了口清茶眼,前是环山抱水的风景。www.duoqing.me
好想提前养老。
他们已经在这小住了一星期了,感觉非常好。
张起棂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他大概能猜出了吴承熹想要问的是啥。
她能抓着族长问的事情,只有一件。
“张佛森,还在门里面,他没事。”
吴承熹转过了身,吊儿郎当的表情变得有点认真。
“张瑞山也守过门,他说里面是近乎静止的,进去需要拿着鬼玺,出来则需要拿着鬼玺在外面开门。”
换句话说,外面没有拿着鬼玺去开门,里面应该就是一直静止的。
“另一枚鬼玺在张瑞山那里?”
张起棂摇了摇头,低头拿茶壶给自己倒茶,躲过了吴承熹的眼睛,“不见了。”
另一枚鬼玺,在张瑞桐在泗州古城失踪前交给了不知道谁,总之等张瑞山想起来十年到了要去青铜门换张佛森出来的时候,鬼玺已经找不到了。
想都不用想就是那股未知势力偷的。
“你心虚作甚,又不是你的问题。”吴承熹叹了口气,把空空的茶杯推到张起棂面前,“他们既然能偷走,那就说明肯定会再次开青铜门。www.huangjinshuwu.me”
不过何时开门嘛……唉。
他们俩在寨子里生活的还算滋润,但毕竟是自由(free)的,吴承熹以飞坤爸鲁使者的名义,开始传教(划掉),教会了村民用草本植物的汁液纹身,生病的小孩老人也摘草药给他们治疗,小日子也算过的滋润。
村落和村落之间也会交流,吴承熹靠着这几年听张海客讲故事为基调,杜撰了一个神化飞坤爸鲁的小故事,什么麒麟纹身啊,奇长的双指啊,交流的时候连带着纹身技术传了出去。
唯一的缺点就是当事人飞坤爸鲁不太喜欢这个小故事。
毕竟他真的不是仙子,听吴承熹讲一次那个杜撰的故事心底就憋屈一次。
总感觉好像自己骗人了一样难受。
三年过去,寨子周围的村落,飞坤庙有了,飞坤爸鲁雕像也有了,吴承熹和张起棂也离开了寨子,朝着张家古楼的方向出发。
按照记忆中的位置,两人翻山越岭的到了张家古楼,到了两人就傻眼了。
面前理应是张家古楼的位置,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淡水湖,那栋明末清初的义庄被淹了。
这下啊,连手都不能上天堂……进祖坟了呢。www.huaxia.me
不知道客哥儿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一脸悲愤?还是佛系(客::这种事情人家早就知道了t-t
这下是有铃铛也进不去张家古楼了。
“怎么说。”吴承熹捏了把岸边湿润的泥土,这湖水存在有一段时间了,就是不知道从哪来的。
“下去看看。”
“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咱俩都是东北大旱鸭。”
溜冰没问题,滑雪没问题,游泳有大问题。
东北能有块小池塘养鱼钓虾都很好了。
也不可能天寒地冻的上山去天池游泳吧。
“送信回东北先吧。”
张起棂难得的露出了点挫败。
张家古楼并不矮,有十一层,这湖能把整个张家古楼淹了……
“得嘞。”
还好他们放野回来后第一时间把前族长、张家人的手都丢进去了。
目前好像也就只有吉林的几个长老,她爹张佛森,她自己和族长进不来祖坟。
不对,好像张家地窖里面还有一堆棺材。
问题很大啊拜托!!
信是写回去了,吴承熹趴在岸边,脸埋水下吹泡泡玩,试图看到水底的建筑。
也就在这时,湖面有了波动,还没等吴承熹反应过来,已经被张起棂揪着衣领揪起来了。
“喔,这不虹吸吗?还有个大湖??”
文盲终于不盲了。
吴承熹侧耳认真的听着,摇了摇头,“听不出来,不过这东西有可能可以帮我们下到古楼。”
虹吸整个过程很短暂,如果不是刚好在岸边的话,说不定真的会错过。
“先不下去。”张起棂扫了眼四周围的树木,向树林的方向走去,“这里几百年前被火烧过。地形早就被破坏了,树林也是那时候种的。”
这把火就得追究到很多很多年前,张瑞山也只在上上任族长口中提起过,那时候还没开始建巴乃的张家古楼。
古人修墓很多时候会就地取材,对于专修地下活的张家来说,同样也是这个道理。
但为什么要先烧了,再种呢。
有种欲盖弥彰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