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泗心头一堵,开口想说什么,却被迎面飞来的软枕打断,紧跟着被姜双双一下一下用力推出屋。其中一下凑巧将景泗的睡袍拽歪,露出一边肩头,臂膀肌肉纹理分明,带着蓬勃的力量感。
被这样一双手壁咚,想想都兴奋。
姜双双尴尬不过三秒,眼泪还在掉,脑子已经开始想入非非。
景泗面无表情道:“收敛一点,两颗眼珠子都快扑上来了。”
姜双双:“……”拽什么,她只是犯了每一只颜狗都会犯的错误而已。
咣一声,门关严。
“脾气还挺大。”景泗慢条斯理整理好被砸乱的发型,穿好被扯得松散歪斜的睡袍,并不后悔自己以毒攻毒给她下了一剂猛药,同时接受了她最后毫不走心的道歉。
回屋躺下,辗转数次,起身再去主卧。
敲门的手因为屋里压抑的哭声顿在半空。
所以说他最讨厌这种爱哭鬼,真的好麻烦。
拿出手机迟疑片刻,他终是轻叹一声,在姜双双那条暧昧的剪影朋友圈下点了个赞。
屋里的人抽噎几下,在朋友圈秒回:老公辛苦了,晚安么么哒!
景泗:“……”
大半夜的,他辛苦什么了?他不想知道。
删掉下意识打出来的“闭嘴”,认命地合上眼,点击发送:晚安。
无人在意的对门里,有两个伤心人哭成了狗。
两只狗对着哭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