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儿,你看这是什么?”吕良把一张布条给了吕布。刚才亲兵把信条给吕良时,吕布只顾着欣赏这只海东青,直到吕良把信条给他,才转过注意力。
吕布打开信条,上面用鲜卑语写了几个字,“各部按计划行动。”
“父亲,这难道是鲜卑人准备行动守了?”吕布看着手中的信条,根据原先他一路的侦查的结果,又加上这一句话,更加确信己方已经被鲜卑人算计了。
“这种鹰,生活在东北寒冷地带,正好鲜卑山上有此鹰居住。当年鲜卑人,从大鲜卑山出来时,就带着他们征战四方。特别是檀石槐,有一支专门的鹰奴为他养猎鹰,为他征战四方立下汗马功劳,没想到让我们遇到了。”吕良一一给吕布解释。
这就是没错了,后世的辽金、满清都是发源于东北,刚才吕良所说的大鲜卑山即是大兴晏岭,正是在资料中记载了此鹰居住的几个地方之一。对于有长远计划的吕布来说,此猎鹰的价值远远大于手中的信。
如果能更快地传递信息,自己拥有几只这样的海东青,在风云变化的战场上,那更加有调整的空间和时间。吕布只是脑中简单的构思了一下。
“父亲,我们是不是应该尽早的把消息告诉田晏将军!”吕布把手中的信条交给吕良。
“嗯,是应该!张虎告诉孙副将,看好军营!”吕良对亲兵队长传达。接着对吕布说,“把它放吧!”
“为什么?”吕布不明白父亲心中为什么要放了雄鹰。
“这种鹰一生忠于一人,别人很难收服他,而且过不了很长时间,它就会绝食而亡。”吕良言语中无比的惋惜。在大汉与鲜卑战事上,鲜卑人仗着雄鹰速度的优势,传递战场信息,让大汉朝吃了很多苦头。
吕布听出吕良言语中对生命的珍惜,就如当初祖父吕浩不忍吴双打造的利器,用于战场上一样。他们是军人,但是有一颗仁慈的心,如果是和平年代这种做法无可厚非,但现在是内忧外患的乱世,面对的还是杀人如麻的异族。
吕布正色道,“父亲,如果放归它回去,它还会为鲜卑人传递信息,您是愿意看着自己的千万士兵一个个倒在鲜卑人的铁蹄下,还是愿意看到敌人少一个传递信息的工具呢?”儿子的反问让吕良紧锁眉头,脑中不知在想什么,紧接着就展开了,他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思绪翻滚,‘儿子比他这个老子看的更远,看来还真是小看这小子了。’
吕良伸手接过亲兵手中递过来的马缰,对吕布道,“走,和我一起去见田将军。”
吕布心中高兴,看来父亲是同意了自己的做法。他立即跑向马厩牵来自己的战马,就随父亲一同去了后方的田晏大军。
吕良所统率的两千先锋骑兵,与田晏十万大军只有五十多里的距离,所以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吕良吕布父子就到了田晏中军大营。
吕良、吕布等人下马,在传令兵的带领下,来到了田晏军帐外。
“将军,吕校尉在外求见!”一个卫兵进帐传报。
此时帐中田晏正与丁虎有说有笑的一边喝酒,一边大快朵颐。
听到吕良来了,田晏脸色先是一怔,“好端端的他怎么来了?”虽然官职比吕良大,但是吕良的威名在军中很大有影响力,特别是他治军严格,有功必奖,有过必罚,不讲情面。因此其他将领都惧怕被他抓住小辫子。田晏从同僚中早已耳闻吕良的性格,赶紧叫亲兵将酒菜通天撤走,这才稍微安心。
旁边的丁虎看到田晏的举动,不明问道,“叔父听到吕良为何如此惊慌?”
“你不知道,这吕良在军中以严格治军,禁止在军中饮酒,如果让他看见了,告到朝廷就麻烦了。”田晏一边用清水洗洗脸,尽量减少身上的酒气,一边告诉丁虎。
“他吕良管的也太多吧!只要约束好自己的部下就行,还能管到上司头上!这也太不把叔父放在眼里了,难道叔父还怕他不成!”丁虎因与吕布有仇,所以他是想尽办法去整吕布父子二人。如今正好碰上此事,怎能不好好利用呢?
田晏听丁虎这样说,脸色先是一变,但随即恢复正常。“这个,叔父也是在部下面前做好榜样,怎能说怕他呢!”
丁虎眼见田晏脸色变化,心中冷笑,“你越不怕他,我就越有机会。”
丁虎立即一脸歉意道,“是小侄错了,还请叔父原谅!”
“无妨,有贤侄在身边参谋,我也省去很多麻烦,去把酒菜再端上来,传吕良进来。”丁虎的一句话让田晏感觉自己很怕这个部下似的,所以他一改刚才的态度,竟毫不回避,再次要上酒菜。
丁虎看到这一幕,心中高兴,“哼!吕布、吕良你父子二人的死期到了!”
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