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文武都吃惊的张大嘴巴,一向自视高傲的孟宜也会知道错。丁原看到此,不仅多看了看吕布,眼中多了份异样。吕布见孟宜如此,心中对他立即有了改观,本以为他会记仇憎恨自己害得他没面子,却不想会道歉,如此光明磊落又豪爽的汉子,吕布从心底喜欢结交。
将军快快请起,万万使不得!在下也只是侥幸而已!吕布扔掉长棍急忙扶起孟宜。
“吕兄弟之枪法精妙无比又快如闪电,在下佩服,今日能得指点也算三生有幸了,以后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孟宜拍着胸口道。
“那是当然,以后与将军同僚共事,为丁大人分忧解难,吕布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将军见谅!”吕布故意高声,让丁原等人故意听到,刚才自己的表现似乎有点过了头。丁原听到吕布如此说,哈哈大笑道“哈哈!你们两个是不打不相识,今后要共同奋进!使我并州长治久安!”丁原领着身后文武官员登上擂台!
吕布孟宜听闻立即转身向丁原抱拳行礼,”谨遵大人教诲!”
“呵呵!好!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多礼数!既然胜负已分,明日吕布去城外军营选好人马尽快启程!”丁原微笑道。
“是,大人!”吕布抱拳,丁原并没有怀疑他。
公元181年东汉灵帝光和四年三月初六,吕布带着郭晨正式开始了自己的仕途。“公子,前面就是军营了。”“嗯,我们抓紧时间,不知丁原给我准备了什么大礼!驾驾!”吕布双腿轻磕马腹,虹影心有灵犀般冲进军营。
“前面是什么人,此乃军营重地,不得纵马!”军营门楼的哨兵高声喊道,同时拉开手中长弓,瞄准吕布郭晨二人。
“吁!”吕布二人拉紧马缰停下战马。
郭晨下马冲着那哨兵道,“我家公子乃新任云中都尉吕布,这是丁大人的任命书信和虎符!”郭晨把一包裹扔上门楼,不一会营门被缓缓打开,匆匆走来一名威猛的校尉和几名士兵。
“原来是吕大人,在下轮职守营校尉郑琪,刚才不知是大人,还请恕罪。”郑琪行礼,向吕布道歉。刚才喊话的士兵抱拳向吕布道歉。
“不,你身为守营校尉就应该如此,说明你是负责的人。”吕布扶起郑琪夸赞道。
“谢大人!”郑琪派了一名士兵给吕布带路,自己仍然在营门执勤,让吕布再次对他刮目相看,心中隐隐记下此人。
此处军营并非真正军营,而是为刚招募而来新兵临时搭建的,军营里的总负责人也非将军一类,而是丁原心腹王惠。
“吕兄弟被大人任命为云中都尉真可谓可喜可贺呀!来,为兄敬你!”王惠高举酒杯笑呵呵道。
“大人太客气了,以后还要多仰仗大人!”吕布也举杯回敬道。
“ 好说好说!来,我们再饮一杯!”
“报!大人,不好了,那些新兵又打起来了!”一个传令兵匆匆跑进来道。
“什么!他们真是反了,走!我倒要看看是谁?”王惠愤怒的把酒盅摔在桌子上。
“大人,又是那个河东来的”!士兵道。
“河东?河东?”吕布好奇,这河东可是个好地方,而且出了不少英雄人物。
“大人,不如在下一同前去!”吕布也很好奇这个河东的新兵是个什么人物。
“好,正巧你也选选自己的那些士兵!“王惠拍拍吕布的肩膀。
“打呀!打!”军营校场,许多还穿着平常农家粗布衣服的士兵正围成一圈挥舞着双手为场中的武者加油助威。
而场中一名身材魁梧高大威猛 ,手持一柄煊花板斧的青年正与三个手拿长枪的士兵对视着。
“哈哈,你们三个一起上吧!拿出点气势来,就像刚才你们欺负那些新兵一样!”那青年压根没把这三人放在眼里,还不时的嘲弄他们。
那三人相互看了看,好像很有默契般的点了的头,一起冲向高大青年。让人有点意外的是三人还真默契,一人攻上三路,另一人攻下三路,最后一人专攻中路。围在一起观看的士兵不禁为那青年捏了一把汗,纷纷提醒青年,”徐大哥,小心呐!”只见那青年不屑的露出一丝冷笑,手中那柄重四五十斤的大斧空如无物般在空中舞动。
“铛!啷!跄!”青年手中大斧先一把磕开上路长枪,紧接着反手一扫又荡开中路,顺势一滑砸开下路袭来的枪尖。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围观的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三人的长枪已经脱手飞出。
“啊!啊!啊!”三声惨烈的叫喊。只见那三人哭喊着看着自己的双手,双手上已经是鲜血淋漓,刚才只一下,就震伤了三人双手。可见那青年力度不小,而看他那淡然的样子,好像还没使全力,不然三人的手早废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在军营闹事,来人呐!给我打五十军棍,轰出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