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就连刘宏都被问的脸红了,他气愤愤道,“好了张大人,你怎么能怀疑鲜卑使者的诚心呢!”
拓拔这一反问,立即引起了一系列的反应。先是丁原,在来的路上,他特意嘱咐拓拔妥妥不要提起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好表明一切迹象都是他丁原出面协调的。可这拓拔妥妥竟然出尔反尔,怎么不让丁原恼火。
丁原恼火,可有人乐了。卢植和皇甫嵩正暗自高兴,卢植不禁多看看那个拓拔妥妥,心里对他的评价更高了,从刚才临危不乱,到现在他当着丁原提出吕布,看来他早就看出丁原与吕布之间有点矛盾,所以他趁此机会故意挑拨。此人不简单,临危不惧,随机应变。
说起吕布,还有一个人没忘,那就是当今陛下,刘宏。“丁大人,怎么回事?”刘宏实在不知道吕布到底身居何位,让刘宏有点措手不及,而且还不能表现出来。刘宏有点温怒,瞪着丁原。
这时丁原背后直冒冷汗赶紧解释,回陛下,“这吕布是臣部下,是臣安排他与鲜卑交涉的。”
“哦,原来是爱卿的部下,好!好!”刘宏并不傻,他心中明白丁原想独揽功劳。
“谢陛下!”丁原一脸高兴,他可不会想到当今皇帝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大汉皇帝陛下!这是我们大汗递交的国书,请您过目!”拓拔妥妥虽然挑拨丁原与吕布的关系,但也没忘了正事!
“呈上来!”刘宏对身旁的小黄门说。
“是陛下!”小黄门赶紧下去取来。
刘宏从小黄门手里接过一看,点点头,“不错,不错!去给各位大臣们看看!”看过后又递给小黄门。
以三公为首的众臣看过之后,都高兴的议论起来。
“回陛下,这槐纵想在与和连决战的时候,让我们从其后方袭击,此战规模不可知,还请陛下三思!”侍中蔡邕提醒。
“大汉皇帝陛下,只要吕布将军兵马对王庭产生威胁,和连定会不战而逃,此战我们有绝对把握!”拓拔妥妥连忙分析,如果只递交国书,大汉不出兵,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意义。
“吕布,吕布今年多大了,寡人记得四年前,在九原黄河渡口一战就是他吧!”刘宏很纳闷,这么厉害的武将,自己竟然抛到了脑后。
“卢植一看差不多了,回陛下,臣知道这吕布!”
“卢爱卿快讲!”刘宏有点等不及了。
卢植出班,“陛下,这吕布乃原越骑校尉吕良之子。四年前,鲜卑寇边,北疆众郡军民南迁。西部鲜卑三万大军攻阀五原,吕良之子吕布当年以十四岁的年龄,带领二百士卒和一千民夫,在九原黄河渡口,阻断河水,水淹鲜卑大军,鲜卑死伤两万多人,当年陛下还赏赐过他。最近听闻这吕布得丁太守征辟,对了丁大人,这吕布好像只有五百新兵吧!可否说说你们与鲜卑战事的过程?”
丁原被卢植问的不知所措,怎么他知道的这么详细,难道是吕布搞得,不可能,他吕布一个小小人物怎么会得到当朝大臣的信任,除非是他们派人调查自己。
“这这,回陛下,我们当时只是为了扰边,所以人数上不宜太多。”丁原还在尽力挽回。
“丁大人还没说完呢!这战事是吕布指挥还是丁大人亲自指挥呢?”皇甫嵩正色道,他现在看到丁原就想掐死的冲动。
“皇甫将军,这谁指挥有什么不同?那吕布也是丁大人的部下,跟丁大人指挥不是一样吗?”曹嵩曹嵩为丁原出头。
“曹大人,如果不问清楚,我们就埋没了一员上将呀!这对大汉和陛下的江山社稷是一个损失,还请陛下明察!”皇甫嵩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跪拜在刘宏面前的大殿上。
“难道我堂堂大汉就没有可用武将吗?真是可笑!”袁槐冷哼一声。
“太傅大人此言差矣,想我大汉良将无数,但没有比吕布更熟悉鲜卑情况的!”太中大夫桥玄反驳道。
“桥大人说的是!”太尉杨赐也赞同,原太尉刘宽以灾异免官,后太常杨赐被提拔。
“皇帝陛下,我们只相信吕布!”拓拔妥妥再次利用矛盾挑拨吕布和他们的关系。这个时候拓拔妥妥即使知道吕布仅仅有五百人,也是骑虎难下。从刚才大汉臣工们的对话知道吕布军队虚实,让他从心底对吕布产生了害怕,五百人!在几个月的时间里竟搅动整个西部鲜卑不得安宁,他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好了!丁原该赏,吕布更该赏!”这一次刘宏展现出他当皇帝的手段,都说汉灵帝刘宏昏庸无道,其实像他们这些个昏君,跟外部环境有很大关系的。偶尔出现一个能让他堪比高祖武帝的机会,他们怎么会放过呢!
“陛下圣明!”众文武齐声高贺。刘宏嘿嘿一乐,“丁原增加食邑二百户,吕布封英武侯,各位爱卿感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