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四十一枝花,你爹我还年轻着呢,哪里能用糙来形容?”
“好吧,是我的错,你的手一点也不糙。”
御北玄拉着御城主的手直接认错,他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父亲粗粝的手落在自己脸上时带来的轻微刺痛感。
要说实话,那手是真的糙。
可那是一双布满老茧和伤疤的手,每一道伤疤都是为了抵御煞兽入侵留下的,御北玄觉得自己不该那样说。
他说完就有些后悔,认错的态度也很真诚,就是改口之后话依然不太好听。
“我就是担心你下手没轻没重的,捏痛了迩迩。”
“……”
御城主叹了口气:“玄玄啊,你这是有了朋友就忘了爹啊!”
因为御北玄还没表明自己的心意,御城主也就没捅破那层窗户纸。
御北墨在一旁笑道:“父亲,就算玄玄没有交到迩迩这个新朋友,他也经常不记得你啊。”
“你胡说!”御城主瞬间炸毛,“玄玄是最爱我的!除了夫人玄玄最爱的就是我!你这个臭小子一边去。”
御北墨耸了耸肩:“实话总是不好听的,但老爹你要接受现实啊。”
御城主才不接受,他整个人都挂在了御北玄身上。
“玄玄你说,你第二爱的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