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在他们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也不值得。”
瓜瓜对此也很赞同,不管是踢皮球还是踢毽子,最开始玩的时候都觉得很有趣,但是踢多了也没意思。
比起在外面忙忙碌碌,它还是更喜欢窝在迩迩的怀里,和迩迩一起吃瓜。
一人一兔很快就踢完了一百下,果然没能分出胜负。
他们俩都不纠结这个,瓜瓜还跳过去揪下司燃和羽飞轻两人腰间的身份牌和储物袋一起摘了下来递给司迩。
这储物袋是学院统一发放的,专门用来存放四象令。
司迩打开两人的储物袋一看,发现羽飞轻都储物袋里空空如也,司燃的储物袋里倒是有七八块白虎令。
他不由多看了羽飞轻一眼,心想这人真是舔狗得可怕,居然一块令牌都不给自己留。
虽然这一块记的是学院总分,但一块都没有也不好看啊!
司迩有点恐这种毫无底线的舔狗,于是他先将羽飞轻送出了四象山。
之后他又送走了已经不想醒来的帝临天,轮到司燃的时候,司燃连忙往后缩了缩。
“司迩同学,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弄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我知道我的生父对不起你,让我霸占了你的身份十六年。”
“可是他已经死了,我之前对这些也毫不知情,你这回就放过我好不好?”
司燃表现得可怜无助极了,令刚被传送到青云广场上的羽飞轻和帝临天看得目眦欲裂,都在心里怒骂司迩的狠毒,以及心疼司燃的可怜。
司迩笑道:“比赛而已,各凭本事,司燃同学别想太多了。”
他说完就按下了司燃身份牌上面的传送按钮,将司燃也送出了四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