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是少你钱了还是少你珠宝了?你何必去她面前显出一副贪财的样子,不怕人笑话。”傅鸣瀛扯了扯嘴角,拉着陆茵茵身上的项链首饰看了一番:“这都是她几年前带的样式了吧,这么老气,回头我叫邵勤再买几套好的送到你那儿,这些东西别戴了。”
“诶!听你的,其实要不是她是未来亲家啊,这些东西我也不是很稀罕的,老公还是你对我好。”陆茵茵喜笑颜开,眼里带了滤镜似的,竟还把这话当做了宠爱,坐在傅鸣瀛腿上靠在怀里不撒手。
傅鸣瀛无奈,却也推不开她,不晓得这婆娘哪来这么大力气,更加烦躁。
“行了,赶紧起来,别一会儿让澄澄看见,丢不丢人?”
“我才不怕,我可怜的澄澄这么多年没有爸爸,我好不容易把他带大,好不容易重新回到你身边,他看见了才觉得惊喜吧,老公,程菱是比我年轻几岁漂亮一点,可她到底……我才是你老婆啊,你就看在咱们澄澄这么争气的份儿上,你多看我两眼好不好?”陆茵茵说着果真泪眼朦胧,可笑现在还没来得及说起孩子的婚事,她扒在丈夫身上亲了又亲,委屈道:“这么多年了,就那么一次!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把之前的事跟时时说了,她说只要我安分度日就不会为难我,她都原谅我了,郑琳佯那个疯妇你也厌倦了,为什么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呢,我回来都这么久了,今晚,就这一晚上好不好……”
陆茵茵说着,手上也不老实。
曾经的鹤发鸡皮在过了一段富太太的生活之后也变回十八岁少女的软玉温香,纤细的手指从衬衣的缝隙钻进去,触碰到壮硕的肌肉又娇羞的弹回,欲望所致,在面色红润如滴血后又翻转。
年纪大了反而更有韵味,不同于少女的青涩,傅鸣瀛看着,嘲笑一般的去想,难道这种事情她在孤身一人欲求上位之时也练习了无数次?
即便肤如凝脂白皙胜雪,傅鸣瀛瞧着也挡不住她这副皮肉下的肮脏污秽,他实在没兴趣,演也演不下去,将陆茵茵放在椅子上,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浓茶去去苦味。
陆茵茵委屈的泪泣,可一想这些年来也不只是输过这一次了,又重新振作。
“老公,我……”
“得了,不是要谈孩子的事么,又搅合起这个来。”傅鸣瀛使劲咽了咽心里的恶心,硬挤出一个平淡的笑:“你这些年也受了罪,若非要提起这些事,好,我认输,承认亏欠你,满足你一个条件,是过夜还是孩子的婚事,你自己选一个吧。”
陆茵茵一惊,虽然沮丧鸳鸯梦落空,但作为一个母亲的自觉还是当即让她肯定道:“澄澄的婚事!”
“好。”早猜到她会这样说,傅鸣瀛得逞似的笑了笑,“你喜欢寒家,正好寒家董事来求婚,也算了了你一桩心愿,过些日子我就跟寒董事长去商谈,澄澄入赘的事情就这么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