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商酌言及时开口化解尴尬：“奶奶，人家凌小姐是来参加寿宴的！还有，哪有您这样当面问的，给您孙子我留点面子行不？”

文芳不乐意地睨他，“一个大男人还害什么羞！”

不过想到女孩子可能会不好意思，她也没穷追不舍，只看向凌听莞和蔼一笑，“凌小姐，以后有机会来家里坐坐，到时候再跟老婆子我好好聊聊天。”

当时凌听莞脸上笑呵呵的，但心里早就在祈祷千万别有这个机会。在她心里这件事早已经一笑而过，没想到商酌言现在又突然提起来。

她对上男人的视线，眼里透着一股疏离，“老人家的玩笑话而已，我当然不会介意，也请商先生不要当真。”

商酌言看着她，脑海里又回放起她骂人时说的话，算上酒吧那次，他跟她也才见过两面，怎么感觉她全身心都在嫌弃他呢？

“凌小姐，冒昧一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无意得罪了你？”

凌听莞瞥他一眼，商酌言的长相确实有招蜂引蝶的本钱，浪是浪了点，但言行举止还算个绅士。

看在刚才他也维护过她的份儿上，她也嘴下留情了，“没有，我只是不喜欢渣男和老男人。再见！”

说完，不等对方反应，她转身就往宋家的车走，后座的车门打开又关上，没多久黑色小车就消失在停车场出口。

商酌言还站在原地，眉心皱着，在思考凌听莞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渣男？

老男人？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她不会是在说他吧？

*

祁闻昱没让助理跟着，独自开车带宋清珞离开商家的别墅。

这里地处明城南郊鹭山的山麓，祁闻昱没有开车往下走，反而沿着公路开到别墅区修建的一个半山观景平台处。

下车后，宋清珞跟在祁闻昱身后，走到车头那里，两人靠在车身上，眼前是明城的万家灯火，所有高楼都在他们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