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乃是坚城,城门高且厚,重万余斤,打开时候尚算容易,可眼下门洞内
堵着大批进退不得的步卒,真要想关,那就是千难万难了。
“子谦,你瞧我拌的张辽,可还神似。“开口之人,正是曹昂。
张武长枪探出,刺死曹昂马边出手偷袭的步卒,喷道:“战阵前分心,你莫
非是活够了!”
如果不是没工夫,张武恨不得一马鞭甩到这 货脸上。
别人打仗,都是千小心,万小心的,就连张武也从不在阵前掉以轻心,偏偏
这曹昂打个仗个旅游观光似的,让人瞧着火大。
原来曹昂跟着张武纵马急奔下,甩脱了身后亲兵,否则也不至于被人偷袭。
不过这样一来,他却也不敢分心,紧随张武身后,在濮阳门前杀开一- 条血路。
前面有张武开道,后边飞熊军越战越勇,像是一把大号的镰刀,无情的收割
着吕布军士卒的生命,势如破竹。
张武有骑卒七千,吕布那边骑兵被打散的情况下,城中步卒不到六千,焦灼
的战局很快变为一边倒的居杀。
黄昏过后,圆月升起。
等张武杀至城头之时,哪里还有吕布的影子,只余陈宫一人端坐,不知在想
着什么。
好奇之下,开口问道:“先生为何不逃?”
陈宫瞧一眼张武,摇了摇头:“谋划数月之心血毁于一旦,不想逃。”
张武笑道:“先生何故谋划兖州,岂不闻并州无主已久,莫非是因为早年和
我家丞相结下梁子,故意寻衅?岂不闻立不可怒而兴兵,将不可愠而致战。”
陈宫有些诧异:“宫素闻冠军侯勇武,不曾想冠军候竟也知兵?陈宫败的不
冤响,只恨庸主误事,断送大好局势。&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