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浪子不照样没睡吗?”
“嘿,近日行军时便察觉主公神不思属,故来解忧。“
“哦?奉孝竟能洞察我心中所忧?“曹操放下书简,来了一丝兴致,抬头去瞧
郭嘉。
“主公连日来进军缓慢,不经下邳,直插琅琊,所虑者,无非江东孙伯符罢
了。
“奉孝看得清楚,我帐下并无水军,一旦与长江接壤,如何抵御那孙家狮儿
只怕陶谦、袁术一灭,淮南、徐州二地再
难安宁啊。”
&此事倒是不难,只是要看主公如何打算了。&
曹操笑骂道:“你这浪子莫要兜圈子了,速速道来。”
郭嘉抬手作揖:“敢问主公可愿一鼓作气,荡平江东诸郡? &
“江东之地,世家门阀错综复杂,此刻北方未定,我实在没有心思与他们纠
缠,取之无(好赵的)益。
“既然如此,许昌分别之日,子谦倒是告诉我一个法子,主公不妨听听。”
曹操心中一喜。
当年那个只知道蛮横硬拼的莽夫终于也是开了窍,提出的法子都能得到郭嘉
这般智者的侧目。
不过毕竟也算是自己教出来的弟子,曹老板更多的则是欣慰。
也算是不辜负他尽心尽力一番教导吧。
“主公既不愿继续南下,不妨将淮南之地让于刘备。“
曹操皱眉:“让于刘备倒无不可,只恐此人难以驾驭,不能为我所用啊。
“不需为主公所用,只需给他一支弱旅兵出淮南,他既得淮南之地,顷刻便
为我军南线屏障。只肖三五载,北方平定尘,
主公随时可取回淮南,倒时以淮南各地为跳板,则可以窥江南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