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年很少回国,偶尔几次回来也有时候会刚好碰到她生理期,有注意到时间每次似乎不太一样,但梁栖月都不太提。
“梁栖月。”
商牧之拿起边上的止疼药看上面的治疗用途,开口叫了她一声。
梁栖月没搭理他,过了会儿才有气无力的从被窝里发出声音,
“我肚子痛,你去隔壁睡吧。”
商牧之没说话,只把止疼药放回去,关了卧室的灯,把床头那盏她上次带回来的绿色蘑菇小夜灯打开,带上房间门出去。
梁栖月肚子痛的意识模模糊糊,跟之前每回一样,生理期前两天全靠止疼药和睡觉度过。
有时候她也会买暖宝宝贴在肚皮上,但港城夏天太热,她已经很久没买过了,家里估计也没有。
商牧之出去后过了会儿她才把被子往下拉了拉,空调干燥的冷空气让鼻子有些痒痒的。
卧室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商牧之给关掉了,但好在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
梁栖月吸了下鼻子,皱着眉起身想拿床头柜上的水喝。
门从外面被推开。
她一愣,下意识地把被子往上拉了下,只露出半张脸来。
商牧之手上端着碗什么东西,朝床这边过来,拿走了她准备喝的水,把碗放在上面。
梁栖月瞪着他,“你干嘛?”
商牧之把矿泉水瓶拧起来,指了指边上那碗看起来黑乎乎的东西,开口说,
“喝完再睡觉。”
梁栖月看了眼那碗里的东西,嫌弃的皱眉,抗拒道,
“不要,谁知道你会不会给我下毒。”
梁栖月其实不是话多的人,也自认不算刻薄,但有时候面对商牧之总有点控制不住的胡言乱语说一些很难听的话。
商牧之没说话,只扫了她一眼,端起碗喝了一口,咽下去,
“下毒了。”
他看着她,淡声道,
“要死我给你垫背。”
“……”
梁栖月还是很不情愿的样子,但伸手接过,只碰一下很快又放下,
“烫。”
她重新缩回被子里,头发有点乱,脸也因为疼痛而显得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清冷又可怜,但嘴巴依旧很厉害,
“拿走,我不喝。”
商牧之低眸看了她一眼,沉默了两秒,转身从房间出去。
梁栖月看着没带上的卧室门,心里默默又骂了他几句。
商牧之出去了几分钟就回来了,手里拿着杯温开水和一只汤勺。
梁栖月偏过头不看他,但听见汤勺和瓷碗声音碰撞的声音。
“你是打算要我喂?”
商牧之在边上淡淡开口,有些阴阳怪气的嫌疑。
“……”梁栖月肚子确实有些不舒服,也没力气再跟他对着来,拿起床头柜上的碗,用勺子喝了一口。
像是现煮的红糖姜茶。
味道怪怪的,但并不算难喝。
她皱着眉全部喝完,放下碗和勺子,故意挑刺道,
“真难喝。”
商牧之扫了眼空掉的碗,把手上的温开水递给她,
“看看哪个更难喝。”
喝完红糖水的小腹舒服了不少,梁栖月依旧不怎么领情的样子,接过温开水喝了口。
甜的,加了蜂蜜。
她顿了顿,抬头看商牧之。
商牧之还没洗澡,刚刚开车回来后他就在客厅那边处理工作,身上还穿着刚才回家时候的衬衫,卷起的袖口露出一截小臂,露出冷白的腕骨,有很淡的烟草味,可能偷偷在她阳台那边抽过烟。
但梁栖月才刚刚被他小小的照顾了一下,也不太好骂他在自己家抽烟,只把杯子放在床头,硬邦邦地说,
“谢谢。”
“客气。”
商牧之拿起她喝完的杯子和碗,无动于衷地说,
“毕竟我在你眼里是个坏人。”
“……”
梁栖月喝完红糖水没多久就有些困意来袭,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好像有人躺在自己身后,很热的胸膛贴在她背后。
梁栖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