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妹妹你想回就回,任何时候都不需要害怕、担忧,不需要有任何顾虑,那里将会是你最温暖最可靠的港湾。
爹娘和大哥再也不会将你再一次弄丢。”
张泽宇郑重其事地承诺道。张氏听了这么多,再也忍不住了,眼眶里的泪水大滴大滴地滚出来心里不禁大受震撼:原来爹娘那样的爱着自己、期盼着自己。
哭了好一会儿,声音才渐渐变弱。
语带哽咽地道:“那我这就随大哥回去一趟吧,这么多年未见我也很想他们了。”
张泽宇听完满意一笑,妹妹还是当年那个妹妹,心性坚韧又善良,在外这么多年也没有长歪,除了实力差了些,不过这个问题也不大,只要好好修炼总能跟上的,毕竟他们一族血脉特殊。
当然了,如果妹妹不愿意修炼,他们也不会勉强,反正他们会保护她。
这一次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妹妹。
后出来的上官靖和闻讯而来的上官凌夜兄弟俩也听到了这番对话。
兄弟俩内心很替娘亲开心,反观上官靖就有点慌神了,因为自己,这些年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夫人都吃了这么多苦,如果夫人跟着大舅哥回到家族会不会就一去不复返了?
慌了神的上官靖就像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完全抛下了城主的威严和冷静。
连忙走上去握住张氏的手不肯松开,嘴上急切地道:“夫人,你是不是还不愿意原谅为夫啊?这次走了是不是打算一去不回了?如果你不回来为夫要怎么办呢?”
上官靖那特别紧张的神情,急切又委屈的话语令众人啼笑皆非。
屋子里的悲伤沉重气氛也顺势被打破了。
之前还哭得满脸都是泪水的张氏,此刻臊得脸都红了,忍不住啐道:“瞎说什么呢?大哥和儿子们都在这儿呢,大庭广众之下就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不回来了?多年未见爹娘,难道我不该回去看看吗?”
张氏忍不住上手揪了下上官靖的耳朵,实在是这个样子的上官靖太令人纳罕了,忍不住就想欺负一下。
张氏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落在了上官靖的耳廓,上官靖不以为意地把耳朵又往张氏那边送了送。
张泽宇看着自家妹妹的“悍妇”举动,忍俊不禁笑出声,轻轻摇头,默默地同情一下自家妹夫。
上官凌夜和上官凌宴兄弟俩惊得下巴都差点掉在了地上,实在是这样“彪悍”的娘亲颠覆了他们以往对娘亲的认知。
这样的爹爹也是头一次见到,以往每一次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爹爹都是冷静沉稳、博学多才又谦虚谨慎的样子。
今天的爹爹,兄弟俩都不禁扶额摇头:唉,没眼看啊没眼看,看来自家娘亲要往“女王”的路子上快速奔跑了。
上官靖仿若无人地拉住张氏的手,厚颜问道:“该!该!该!那不介意多我一个吧?”
笑话,只要能把媳妇留在身边,面子又能值几个钱?能吃还是能喝啊?
张氏还未回应,一旁看戏的张泽宇忍不住出口道:“我张家的出口隐秘,非本族人不得擅自入内,除非获得特许令牌才能出入,而要获得这枚家族发出的特许令牌就只能靠妹夫你自个儿了。
哦,忘了跟你说了,想要拿到这枚特许令牌需要经历重重考验,考不过去命都能没了,你还要去试吗?”
上官靖毫不犹豫地道:“我愿意拼尽全力去通过考验,拿到令牌,别人能过我也能过。”
故事说到这里,小院子里,众人的好奇心都被吊了起来。
欧冶子连忙道:“还是你小子内部人知道的清楚,说的明白啊,老夫这些外人只知道个大概内容,没想到还有这等内情呢,也幸好此处都是可以信任的人。
那你父亲后来怎么样了?你又为什么没一起去?”
上官凌夜喝完一杯茶水,缓了缓干涩的嗓子,略带沙哑低沉地道:“那时父亲还没从母亲嘴里听到原谅二字,生怕母亲苦了这么多年,去了就一去不回了,因此强烈要求一起带上他。
通过后来寄回的书信,我们才得知原来那个考验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简单,天赋、专注、人品还有对张氏族人的一颗真心,有了这些就能顺利通过。
父亲成功地取得了特许令牌,母亲也就顺势原谅了她。如今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城主府里的这一摊子事情都是我和凌宴在处理,基本也没什么修炼的时间。”
说完,上官凌夜经过貔貅的同意后,又从须弥空间拿出几颗淬筋草递给几人。
曦瑶没有虚伪的客套,直接接过来,其他几人也依次接过来,各自找了个地方打算嚼碎吞服。
上官凌夜语重心长地提醒道:“刚开始会很痛,筋脉如被强烈撕扯般,有些难以忍受,但切记一定不要放弃,只要淬炼成功,筋脉就能被最少拓宽一倍,而且淬筋草一生只能服用一次,失败了也没有办法重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