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厉害,比我朋友皮皮做的面还好吃,她可是东城区最好的厨娘呢!”酥饼一连捞了好几口,“这是什么面呀?”
“呃,大概是叫……煮猫耳朵……面吧。”
啪一下,半截“猫耳朵”从酥饼嘴里掉下来,眼仁微微颤动地看着白狸。
“怎么了?”白狸困惑地问道。
酥饼垂头丧气地捏着耳朵,笑得勉强:“没事,自从撞了邪,连耳朵都能提前吃上贡品了。”
一阵长长的叹息中,一阵脚步声伴着药匣晃动的声音从后院传来,酥饼瞬间原地起跳,把碗塞回到白狸怀里。
“快快快藏起来,姆姆罚我不许吃饭!别让她看到了!”
“哦,好!”
祈寒酥一转身,正好看见丹若挎着药匣,面无表情地从后院走出来。
“你在干什么?”
“姆姆……他不是故意的。”祈寒酥以为自己败露了,抹了一下嘴,一回头,却见白狸已经原地消失了。
“什么故不故意的。”丹若拿出一块馕饼递给她,“收拾东西,跟我去城主府看诊,顺便把高文跃劝回来。”
酥饼不敢再顶嘴,垂头丧气地回了屋,背起自己那小一号的药匣,想了想,把玉枕头塞了进去,背上和丹若一起离开了。
而在屋顶上,捧着半碗猫耳朵,跳到瓦檐上的白狸默默地看着那母女二人离开镇痴寮,脸上露出犹疑。
“……等她回来,再做一碗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