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一把夺走那屠苏酒,一改往日那副骨头架子都要散了的姿态,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
“老不死的,你别太过分!酥饼要是不好了,我告诉殷爷爷把你的筋抽出来做琵琶!”
连皮皮直跺脚,片刻后,她的叫嚷声一止,看见文襄从二楼走了下来。
这可是他们家酒馆最近的金主,便是不来生意,只伺候她一个,也能赚得盆满钵满。
只见她走下来,到了躺着的两人中间,先是摸了摸酥饼的脉,再看了眼丛令霄发青的手。
“没事儿,交给我就行了。”
她一下护腕,不知道是什么机关,弹出一把蝉翼小刀来,在丛令霄手腕上划出一个十字叉,让他手臂自然垂下,一时间黑血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
“这小子没事儿,血变红了就能醒了,至于这孩子……”她毫不费力地把酥饼往背上一背。“我那有活死人肉白骨的灵丹妙药,半个时辰就能还你们个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