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塞拉法帝国的法定结婚年纪是二十岁。】
陆浮已经十九了,再有一年就到了适婚年纪。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说巧不巧,我也单身。】
【fufu:麻溜的滚。】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嘞。】
“咚、咚”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
陆浮一边将脑袋从被子里缓缓探出来,一边说:“进来吧。”
成煊不像管家那么有边界感,推门迅速而果断,一眼就看到了陆浮被被子绑架的模样。
尴尬的Beta不动声色的继续向外爬,唯一自由的脑袋对着成煊晃了晃:“嗨。”
成煊弯下腰拉住了被子的一角:“需要我帮你吗?”
“我觉得我能应付它,”陆浮说着将自己的双臂也释放了出来,对着成煊高高举起:“当当当当,出来啦!”
成煊指了指他的腰:“下面还困着呢。”
这还不简单?
陆浮在床上滚了两圈,被子自动松开了。
双腿解救成功!
坐在床边,陆浮小小的打了个哈欠:“你来干嘛?”
成煊拉来一张椅子,坐到陆浮对面,正色道:“关于你卧底教廷的事,我有一些困惑希望得到解答。”
【018:感觉在装,不确定,再看看。】
陆浮双手撑在床板上,脖子扬起一个弧度,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才说:“你问吧。”
“是你自愿去卧底的吗?还是傅以榕抓到了你的把柄,强迫你踏进险境?”
成煊这个问题就有意思了,如果陆浮不是真心去卧底,而是迫不得已,那么成功当上了教皇的他还会甘心被傅以榕掌控吗?
会不会,陆浮早就站到教廷那边去了?
陆浮忽的笑出声,他倾身向前,抓住成煊的领带一拽,昳丽的面容猛地逼近,眼尾投下暧昧的阴影。
“你在怀疑我?”陆浮贴着他的耳问。
领带在少年冷白的手上绕了两圈,收紧的布料环在成煊的脖子上,他有些呼吸不畅的想要退开,陆浮却不松手。
“成煊,你是在怀疑我吗?”陆浮的眼睫几乎能扫上他的颈,距离亲密,语气却实打实的疏离。
成煊抓住陆浮的手,从窒息感中脱离出来,喉结滚动了一下,垂眸道:“只是一点小小的好奇而已。”
他们奉你为冒着巨大风险潜入教廷,不惜给自己泼脏水的传奇卧底。
我只想拥有你的秘密。
成煊习惯了做最特殊的那个人,他自幼就强过其他门阀子弟,打心底里认为自己的赢面更大。
“说白了,大家都是受利益驱使,”成煊掌心下滑,握住了陆浮的手腕,澄澈的蓝眸定定的看着少年:“陆浮,我们完全可以成为共犯。”
“你想要教廷回来,还是想要教廷覆灭,我都会站在你的背后。”
陆浮抬起另一只手抵住Alpha的脸,向外推了推:“别,我怕你从背后捅我刀子。”
“我有没有秘密,有没有把柄,这些恐怕都与你无关吧?”陆浮屈指在成煊的眉骨处弹了一下,慢悠悠的说:“你真那么好奇,问傅以榕去呗。”
“就拿出你刚刚那几句话,对着傅以榕说,看看傅以榕是会热泪盈眶大为感动,还是连夜买保险?”
成煊捂住眉骨,神色忽的一变,克制的信息素丝丝缕缕的飘了出来,缠住陆浮的手腕,亲昵的蹭了蹭。
可惜,陆浮根本闻不到。
“陆浮,我想要的共犯只有你,谁管傅以榕去死。”成煊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笑眯眯的拉着陆浮的手,试图让陆浮摸他的脉搏证明自己没有撒谎。
陆浮倒是想,但陆浮不会啊。
见陆浮没反应,他又说:“你站哪边都无所谓,我就是问问,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不问了行吗?”
Alpba松开手,将领带重进放回西装里捋平,接着蹲下身,双手搭在陆浮的膝盖上,仰着脸问:“我惹你生气了吗?”
【018:他换人上号了?】
【陆浮:你当他是季生啊?】
陆浮低头看着满面笑容的Alpha,成煊的模仿能力不错,笑起来有齐之裕那股傻劲儿了。
可惜,齐之裕身后摇的是狗尾巴,成煊身后是一条炸着毛、纹丝不动的狼尾。
齐之裕就算长了一双不像好人的狐狸眼,也比成煊看着清澈。
少年歪了歪脑袋,抬起脚踩住了成煊的鞋面,轻笑起来:“你在学齐之裕?”
难道成煊以为齐之裕就能从他嘴里问出秘密了吗?
被戳穿的Alpha脸色微变,他低下头,脸压在手背上,低声问:“不像吗?”
“不像。”
陆浮如实回答,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