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真希虽然离家多年,但毕竟还是禅院家的人,她的实力提高,对于禅院而言并不是坏事。只要家主同意,我自然有办法获得高专的许可。”
“对她是有好处,禅院也没有理由拒绝,但是你呢,你又是为什么想教她”
条野采菊故意做出一副回忆的模样,把声音放轻放柔,装出伤感的情绪“都是天与咒缚,我理解她的处境,我的本事是我自己摸索的,但她如今面临的困境,我却是想要帮一把手。”
这句话当然是谎话,只是在加入禅院家之后要还想找机会与五条悟接触,总得找一些明面上的由头,免得到时候被人撞见了,暴露的猝不及防。
禅院直毘人细细想了想,想不出来更多的反对的理由,于是便应了下来,还顺带布置了加入禅院家以后的第一个任务“可以,你去吧,不过你既然愿意教禅院真希,应该也不介意帮我教一教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吧”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禅院直哉破门而入,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他拿着随身的刀,泛着寒芒的刀尖直直的指向了条野采菊。
“喂,你就是那个打败了夏油杰的天与咒缚”
他上下扫视着条野采菊那套上衣服之后略显得清瘦的身体,脑子里想起的却是当年的禅院甚尔那怎么都遮掩不住肌肉的健壮躯壳,他的眼眸里不由得划过了一丝不屑。
“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来跟我打一架吧!”
“直哉!我在跟诅咒师无明谈话,谁让你闯进来的你学过的教养与规矩都到哪里去了?”禅院直毘人没想到儿子会直接这么进来,他有些猝不及防,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厉声呵斥。
但禅院直哉却没有搭理他,金发的大少爷自上而下的看着条野采菊,倨傲又骄矜“跟我过来,我们去训练场打一架,打赢了我就承认你是禅院家的,打不赢你就滚出去。”
条野采菊侧头面向坐在主位上的禅院直毘人。
家主大人显然是被气的狠了,如果不是这段时间抽不出空,他其实早就想教训禅院直哉了,再加上他还没来得及了解诅咒师无明的实力,于是思考过后还是顺势轻轻的不着痕迹的冲着条野采菊点了点头。
白发军警听清了雇主的心里话,便放下了心来应对禅院直哉,他对着金发的少爷露出了一个十足挑衅的笑,语调慢悠悠的。
“哎您确定吗?第一天加入禅院,我可不想伤到了脆弱的小少爷,让家主觉得不满。”
“你怎么可能伤的到我?”禅院直哉被激怒了,他就像只炸毛的猫,眼睛都睁大了“混蛋,跟我过来!我们打一架!”
条野采菊故作犹豫的姿态“算了吧,伤到你怎么办”
“不用你负责!给我过来!”
禅院直毘人在一旁听着禅院直哉说话,听得忍不住连连摇头,他这个孩子,被养的傲慢自负,半点心机都没有,轻易的就能着了别人的圈套。
他又偏头看了看条野采菊,诅咒师无明应该是个有分寸的人,这倒是让他稍微放下了一点心。
他们来到了禅院家的训练场,想必禅院直哉刚才就是在这里被人刺激了,所以才急匆匆的闯进家主庭院。
有好几个禅院家的族人已经站在训练场边等待着了,他们交头接耳,看着条野采菊的眼神不算善意。
条野采菊没有在意,比起这些心思与套路都能一眼明了的禅院族人,他还是要对禅院直哉要更感兴趣。
午后的阳光很好,驱散了秋季的寒凉,金光懒洋洋的铺在了宽阔的训练场上,训练场的旁边放着武器架子,上面有好几样咒具。
“你挑一样!”禅院直哉倨傲的抬了抬下巴,示意条野采菊挑选武器。
不拿白不拿,条野采菊没跟他客气,拔出了架子上唯一的一把长刀。
这把刀平日里是躯具留的人用的,还挺重,但条野采菊拿起来的时候却毫不费劲,这让围观的禅院族人全都安静了片刻,才慢慢的重新开始窃窃私语。
“果然是天与咒缚。”
“跟当年那个人一样。”
……
投射咒法的发动条件不是什么秘密,或许禅院直毘人年轻的时候这还是个无人知晓的情报吧,但禅院直毘人成名这么久,等到禅院直哉继承的时候,关于这个咒术具体是一个什么样子,黑市已经有很多情报了。
金发少爷的速度还是太慢,条野采菊轻飘飘的侧身躲过了他拍来的手掌,刀把一横,不可抗拒的巨力一下子就把禅院直哉拍的飞了出去。
禅院直哉的脸色一变,他迅速调整好了姿势重新冲了上来,他声东击西,假意向左其实是向右突袭,却被条野采菊精准的预判,冰冷的刀重重的落在了他的身上,条野采菊用刀的侧面把他拍了出去。
他猝不及防的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