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什么时候换了一副婆娘心肠?”我笑着点了点头,烛椟心满意足地拎着他的肥鹅走了。
手电一扫,眼前的场景让我后脊背嗖嗖的直冒冷气,入目处全是连绵起伏的坟冢,而且还不是用土堆砌的,用的是碎石;绝大多数都塌了,以至于到处都是碎石和裸露的白骨。
我往屋里瞅了一眼,只见青烟缭绕之中,一袭褐色巫袍的史墨正背对着我侧卧在床榻上。在他的身旁,从床头到床尾堆满了一摞摞的竹简,史墨躺在中间,连块翻身的空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