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着轻松挑了一担子水,放话的人提了一桶回来。他还想让我再走一趟,挑满缸水……”
“自己放的话,做不到,就看你好说话,想让你做冤大头,把他的话给圆了?!哪有这么好的事!”一个婶子义愤填膺道。
大伟吸了吸鼻头,点头道:“是啊,我也这么想。出门在外的,我妈让我不要惹事,但也不要怕事儿。这种明显当我性子软的,想占我便宜的人,我哪能容忍?”
支书听到大伟说的那句“占我便宜”,明显眼角抽搐了下,脸上肌肉险些回不过来。
他觉得肉麻,但这些婶子们可不啊!!
谁不喜欢乖巧还嘴甜的后生啊?尤其是这人长得好看,还是城里的知青!
“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我们大队怎么进来这么个败类!!”
“支书,必须严惩!必须严惩!”
支书:……
他麻木地看向大伟,只听后者感激地对这帮老娘们道:“谢谢婶子们,你们真是好人。还有更气人的,你们听了别为我气坏身子……”
“他们还能做更过分!”
“天呐,这些还是城里的知青吗?”
大伟:“他们看我身体强健,想让我以后多分担点知青院的活儿。还看我不差钱的样子,垒灶和买锅也要我出大头……哦,老知青搭伙习惯了,不想新知青插进来,就让我们另外起灶。
他们说,能者多劳嘛。
我不愿意,想搬出来,拉扯下,我唯一的衬衫破了,还滚了一身灰……”
“天杀的!这可是白衬衫啊!”
这年头,白衬衫有多贵?
没人会相信大伟半真半假的话中,会把这件白衬衫作为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