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用力了下,她忙推开他的手,“孩子在呢。”
之前孩子虽说也在一个屋,但有小床,两口子在刘燕出了月子后,就控制不住那个啥了。
周军:“没关系,她还小,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你不要害羞。”
“谁害羞了……”
周军跨过孩子,翻到刘燕上空,道:“你实在脸皮薄,可以小声点。或者,你控制不住意乱神迷时,我帮你捂嘴。”
刘燕红了脸,“你要不要脸!”
“要脸干嘛?要媳妇儿最重要。”
没结婚前的周军:随便吧,谁都可以,将就着来。
结婚后的周军:媳妇儿香香!媳妇儿再来一次!
到最后,刘燕眼角溢出泪珠来,心里头念叨了句:当厨子的,没一个好东西!
她喘息过后,有些烦躁道:“都怪你,全身黏答答的,这还怎么睡?”
“你等等。”
周军穿好衣服,碰上同样出房间的周泽安。
父子俩默默地看了对方一眼,默契地来到院子的水龙头旁架子上,找到各自的搪瓷盆和毛巾,最后回到了房间。
他和亲爸房间都放着温水壶,一开始他还不理解亲爸递来温水壶什么个意思。
他也没有起夜喝水的习惯啊。
现在,懂了。
温水壶倒出热水,就着毛巾想给刘燕擦拭。
刘燕忍着腰酸和腹部胀疼,起身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周军义正言辞地拒绝:“我弄的,罚我来帮你清理干净。”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眼底的跃跃欲试!
刘燕抢不过他,只好撇过头,不愿再多看一眼!
明明结婚前的周军哥是老实、刻板的人,怎么就,就不正经了呢?
听到他重重的呼吸声,刘燕抓住他的手腕。
他的手腕太粗了,她的掌心和节骨又小,完全包不住,也显得格外没劲儿。
她没有反抗的余力,就连拒绝的话都带着事后的弱感,不像是拒绝,倒是像欲拒还迎。
“不,不要了……”
周军喉结滚动了下,道:“乖,不用你动。”
毛巾往搪瓷盆里一掷。
一夜过后。
盆里的水凉透了。
天边泛起鱼白肚,周军才将窗户推开,将冷水往窗外一浇,又迅速关上窗,拉上帘子,倒了盆温水,为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