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嘛。”乔钰咬着吸管,又吸了两口,诧异道:“小勇这么快就十八了?”
“……”老周又沉吟了许久,道:“你还记得咱闺女几年级不?”
“唔。”
“记得咱亲闺女几岁不?”
“嗐。”
乔钰:“老周啊,孩子大了,几岁不重要。只要记住几个节点就好,十八、结婚、生子!”
“呵。”老周冷笑了声,“恐怕小金鱼哪一年十八,你都不知道吧。”
“唔。”乔钰为难地眉毛拧成麻花,“你咋跟个怨妇似的?”
问得很好,下次别问了。
老周咬着后槽牙:“我?怨妇?你这次打算多久回家?”
乔钰把绣球抛了回去,“其实我也不介意你经常不回家,所以,这个话题打住?”
“打不住。”
“你咋还胡搅蛮缠了呢。”乔钰严肃道:“老周,你不可爱了。”
“……”
老周气地摔挂了电话。
乔钰耸了耸肩,把汽水喝完,要回押金,开心骑着车往大院外而去。
天天和两个小霸王斗,人都发霉了,出去到处转转。
海岛。
邮电亭的工作人员瑟瑟发抖。
好会儿,才过来试探道:“周旅长,这电话……”
“坏了,我赔。”
老周气冲冲地回了家,满屋子都没她,又满屋子都是她的气息!
他能咋办?回房间翻找出相册,睹物思人!!
看破这一切的周母:……
小金鱼放学回家,没见到在厨房忙活的亲爸,扭头就问周母:“奶,我爸呢?”
“你妈打了通电话来。”
“哦,我那不归家的妈,终于舍得打电话了啊。”小金鱼感慨了句,又兴奋道:“然后呢然后呢?我爸是生气了,还是高兴了?”
生气=亲妈归期未定,Or归期还遥远。
高兴=亲妈归期近在咫尺。
周母刮了下她鼻梁,笑骂:“就你最精。”
周母:“你爸啊,生气了。”
“哦,那我爸该躲房间抹泪了。”
“瞎说,你爸不轻易落泪。”
“那是没遇到我妈。”
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