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仪听完刘裕的诗后又重新读了一遍:“饥食胡虏肉,渴饮鲜卑血。”
刘仪点了点头表示:“倒是一首好诗,不过,四哥怎么只有半句,全诗是什么?”
“我只得了半句,后面没有了。”
“那前面呢?”
“前面也没有了。”不是刘裕不愿意说,实在是全诗不太适合背出来,毕竟岳飞写这首诗的时代和背景,与大汉这时的环境并不相符合,而且这是一首词,并不是诗,现如今跟刘仪他们说什么词牌名他们还不一定听的懂呢。
“啊,”刘仪把小脑袋趴在车窗上瘪了瘪嘴:“四哥真讨厌。”
两人在这儿拌着嘴,车内的安娘却是看着刘裕的眼神越发的闪亮,她自小呆在李氏的身边,并且李氏一直是拿她当做小儿子的侍妾来养的,所以一直对她很好,也教过她诗词歌赋,还有女诫等,对诗歌的鉴赏能力还是有的。
所以安娘是知道刘裕适才做过的那首《将进酒》的分量,还有刚刚做的那半句诗也是极好的。
因此安娘越发的倾心于刘裕了。
而柔蓝曼虽然听不懂整首诗的意思,可是她知道自家驸马会做诗,是个武能上马杀敌,文能提笔作诗的美男子,这就足够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就是自家驸马最棒了,她的眼光果然不错,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柔蓝曼红着脸紧了紧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