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候开始,我的生意慢慢的越来越差,到最后只剩几个民工每天照顾生意,我的房租都包不住了。”
“对,我就是最后剩下的几个民工中的一个!”左边食客笑着和赵晓婧二人说道。
“原来两位大叔是这么认识的,以前的客人,现在的朋友。”赵晓婧惊讶道。
右边食客咂咂嘴,端起苏雨辰刚刚倒的水抿了两口。“那可不嘛,我们刚开店他就在那吃饭,那会儿他穷的很,吃饭只点最便宜的,看着皮包骨,我老婆可怜他,每次偷偷往他盒饭里加肉!”
“呵呵,那时候他盛给我的饭,都是按了又按,瓷实的不行。我一吃就是几年,后来我日子好过了,他的店不行了。
他跟我说餐馆要关的时候,我难过了好一阵呢!后来他重新开店告诉我的时候,我硬是每天骑一个半小时车过去吃饭,呵呵。”左边食客笑呵呵的说。
“那大叔后来开的店怎么样?”苏雨辰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