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要握着簪子用力往脖颈上刺!
赵桓禹嗤了一声,从袖子里摸出两个铜板掷向谢春华。
“咻——”
铜板如同子弹一样又快又准地击中谢春华的手腕,谢春华一声痛呼,簪子落了地。
赵桓禹微微眯眼,冷声道,“不许寻死,你的夫君是战死沙场的勇士,你若是被冤枉的,那便活着证明你的清白,我雍王府会为你做主!可你若是当真与小叔子通奸,给战死沙场的好男儿戴绿帽,那么,如此轻易死去可太便宜你了。”
谢春华捂着手腕望着面容冷漠肃杀的赵桓禹,有些心慌。
死还便宜她了?
这人想怎么折磨她?
沈锦书走上前来,睨了一眼谢春华,“不知道怎么死是吧?挂着破鞋游街,浸猪笼,活生生沉塘,想不想全都来一遍?”
谢春华手指颤了颤。
沈锦书又转头摘下凤冠,不客气地砸到宋明堂脑袋上,“自己做了龌龊事不敢认,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们是不是以为只要你们抵死不认,我就奈何不了你们?”
她抬手一指后院的方向,“你们俩的私生子,此刻可就在那后院之中呢!”
沈锦书话音刚落,宋明堂和谢春华心中就同时升起了极大的恐惧。
这贱人……
她竟然真的知道!
不……
不,这贱人没有证据,只要他们咬死了不认,这贱人就没办法证明那孩子是他们的私生子!
宋明堂强撑着镇定,指着沈锦书大声怒斥,“荒唐!荒谬!我后院之中哪有什么私生子?你不要血口喷人!”
谢春华也捂着心口哭啼道,“老天爷啊,你睁睁眼吧,这贱人非要污蔑我们有私生子,可我们哪儿来的私生子啊!我们真是冤枉死了啊!”
沈锦书瞥了他们一眼,转头看着驸马爷和赵桓禹。
她拱手询问,“驸马爷世子爷可带了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