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禹蓦地抬头看着奴仆。
宋明堂的儿子跑去找沈锦书的麻烦?
什么玩意儿?
赵桓禹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立刻翻身上马,“来两个人!跟我去沈家!”
两个禁卫军立刻骑马跟上。
赵桓禹沉着脸用最快的速度来到沈府门口。
本以为会看到吵吵嚷嚷的场景,谁知道,他只看到谢宁被五花大绑还堵了嘴狼狈地躺在台阶上。
他扶额有些无奈。
早知道就不急着赶来英雄救美了,沈锦书这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利落,用不着他出手。
沈锦书见他来,立刻冲他招手,“世子爷,这儿有个漏网之鱼,你忘了把他抓进天牢了!”
赵桓禹噗嗤笑了。
他示意身后禁卫军,“来啊,把他丢进天牢跟他爹娘团聚。”
禁卫军立刻上前把谢宁扛起来。
任凭谢宁如何呜咽流泪,也没人心软同情。
目送禁卫军扛着谢宁纵马直奔天牢而去,赵桓禹收回视线。
他挺直脊梁坐在马背上,握着马鞭轻轻敲着手掌心,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凝视着沈锦书。
沈锦书被他看得不自在,正要喊他走,他忽然翻身下马来到沈锦书身边。
他不顾这么多人在场,拽着沈锦书的胳膊来到旁边没人的地方。
沈锦书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在沈锦书恼羞成怒准备发火的时候,他松开沈锦书,低声问,“你的血脉果,对死了多年的尸骨有没有用?”
沈锦书愣住。
她惊讶地望着赵桓禹,“想跟死人做亲子鉴定?”
赵桓禹点头。
他想确定宋长舟到底是不是太子大伯父的遗腹子,可大伯父三十年前就已经是一具尸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