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骨子里早已腐烂，再多机会，都无济于事。

林甚送姜绾出门，“这次的事，得谢谢你。”

“客气了，教授跟师母没事就好。”

穆敏敏这时走来，“姜…”看她身侧的林甚，怔愣，“林…林学长？”

林甚看向她，“…你也来了。”

“我陪姜学妹一起来的，”穆敏敏垂眸一笑，“许多年不见了呢，听说你还在华夏大学。”

林甚笑了下，“是许久没见了。”

姜绾看着他们俩，似乎嗅到了“有故事”！她退后一步，“要不，我先回去，等会儿林学长替我送穆学姐吧？”

“姜学妹…”

穆敏敏喊她。

姜绾溜得倒挺快，挥挥手，头也不回。

…

与此同时，F国。

私家疗养院内灯火通明，独立豪华的病房中，一名气质优雅的老太看到了高级鉴宝师考核的直播过程。

手中的茶杯没拿稳，摔在了地上。

听到动静，有着虾线纹身的男人推门进屋，看到地上的残局，也以为是烫到了老太太的手，命护理进来收拾。

他站到老太身后，微微欠身，“老夫人，您该休息了。”

她没动静，只是盯着笔记本屏幕。

男人顺势看去，不解。

“程浅。”老太终于开了口。

男人回应。

“告诉宴舟，我要提前半个月回国。”

程浅怔愣，但也没多问，只是点了头，护理进来收拾地上残局后，他离开卧室。

在走廊，程浅碰到了一个身段高挑曼妙，容貌美艳的女人。

他顿住，颔首，“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