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一愣,摇头道:“不知道。”
老爹的大脸满是笑意,从怀里掏出一个泥土包,摊开,里面是一层荷叶,再打开荷叶后,浓郁的香味儿就冒了出来。
“哇!叫花鸡!你什么时候买的?”白柔惊喜道。
老爹笑道:“来的路上见着的,就顺手买了。”
白柔笑嘻嘻道:“啸熊哥还记得我喜欢吃叫花鸡?”
老爹点头:
“那当然,我们以前在江湖上游历时,你喜欢吃的还不少哩。白切鸡,脆皮烧鹅,白灼虾,肠粉,老火靓汤……”
白柔还没来得及感动,老爹又道:
“其实这些我们都爱吃,我和你哥有次还背着你们偷偷跑回去又吃了顿烤乳猪……”
白柔笑骂道:
“好啊,你们去偷吃还不告诉我们。”
“这不是怕你们说嘛,那时我们的盘缠还不多,为了吃那些好吃的,我和你哥还偷偷去打劫山贼……”老爹说着说着,忽的就不说话了。
白柔也陷入沉默。
当年一行四人在江湖上游历,他们兄妹二人,还有啸熊哥,最后一人便是啸熊哥后来的妻子。
自从白柔来找啸熊哥玩后,发现他从未提过当初那位一直照顾自己的妻子。
其实这样刻意避开不提,才是最难以忘记的。
两人默不作声吃着叫花鸡,白柔吃着吃着,忽的开口道:
“也不知我哥现在咋样了。他一向生活自理比较差,也不知能不能吃上饭。”
老爹无所谓道:
“他好歹也是个宗师,饿不死的。不是还会钓鱼嘛,实在不行就甩两杆。”
“嗯……”白柔小声道:
“啸熊哥你有所不知,我哥是回到神剑山庄后才学的钓鱼……反正我是没见到他钓上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