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松田阵平毫不犹豫地扬手开揍。
“啊,等等啊小阵平,好痛……哇别打了,你听我说啦。”
“这种事情就算穿了防爆服也挡不……诶呦小阵平,对不起嘛,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好一会儿,松田阵平才终于通过下手的触感确认幼驯染真的平安无事。
萩原研二顶着一脑袋的包可怜巴巴地裹着毯子蹲在墙角:“小阵平、小阵平……”
松田阵平吐出一口烟,把剩下的熄灭,转头恶狠狠:“叫鬼啊叫。”
“嘘嘘,别说这种话。”萩原研二赶紧道。
他才亲身经历一场匪夷所思的事件,着实冲击三观、颠覆认知,怀疑世界。
松田阵平听萩原研二讲完刚才发生的那一幕事情,沉默半晌。
虽然他也觉得不可置信,但事实摆在眼前,那片区域,无论是什么东西都消失不见了,由不得他不信。
“喂,研二,先想一想报告要怎么写吧。”
这种事情,估计以后还有的麻烦。
……
“治君,我回来了哦。”羽月唯拎着蟹肉饭走进家门。
津岛修治看过来,打量他两眼:“你遇到了什么事情?”
回来的时间比平常晚了十分钟左右。
羽月唯:“日行一善,碰巧抓到一个炸弹犯扔去警察局门口,又解救了一个不穿防爆服的警员。”
知道了发生什么事情,津岛修治也就不再多问。
两人坐在餐桌前开始享受还温热的蟹肉饭。
这对羽月唯来讲不过是一个小插曲,津岛修治显然也不大想知晓具体过程。
还不如之后羽月唯要带他一起洗澡时吵吵嚷嚷挣扎的厉害。
“治君,别想再全身泡在浴缸里不出来,你又不是一条鱼,是想锻炼在水里呼吸的能力吗?”
“走开啦,谁要和你一起洗,你是变态吗?”
“上一次,在我洗澡前治君故意弄坏热水器,我倒是洗冷水澡无所谓啦,可是治君却想泡冷水不行哦,要知道修理一回也是很费时间的。”
“基于这件事情,治君,我们两个不如一起洗,你想叫的话,我没有意见哦。”
“……”
挣扎不过的小黑猫最终木着脸保证不再搞破坏。
待津岛修治洗完澡出来,羽月唯就知晓他又没有吹干头发。
他取来吹风机,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道:“治君过来,给你吹头发。”
津岛修治走过去。
羽月唯惊讶一下:“诶,这么乖的吗?”
第一次洗完澡明明还非常抗拒,东跑西跑就是不让他吹头发。
津岛修治:呵呵。
再来一次你追我赶,然后被你逮到么。
聪明的人知道结果,才不来第二遍呢。
他瞥了眼羽月唯的一双大长腿,暗哼一声。
等着吧,他早晚会有长大的一天。
吹风机呜呜作响,白皙的手穿梭在黑色的发间,动作温柔。
偶尔触摸头皮、撩起发丝,一点点小的举止都格外清晰。
直到黑色的发丝变得柔软干燥,羽月唯才放下吹风机道:“好了,我也去洗澡。”
“治君可以翻翻看旅游杂志,接下来想去哪里都可以哦。”
等羽月唯洗完澡出来,津岛修治已经扔开旅游杂志,手里却多了一个折好的纸飞机。
纸飞机飞到羽月唯的脚边,然后被他捡起、展开:“横滨,治君想去这里吗?”
杂志上虽然夸的天花乱坠,但看起来却好像没有什么非常值得去参观的景点。
“不过治君要是喜欢,我们就去吧。”
“在这之前先去办好新的身份证明。”
“治君说不想要津岛家的名字,那要重新取什么,姓羽月?”
“不。”津岛修治开口,回答他:“太宰治,我要叫太宰治。”
羽月唯擦拭发丝的手不由地一顿,抬头,愣住,太、宰、治?
这个名字……好熟悉、分外熟悉。
他盯着津岛修治、不,是太宰治看,不由自主地陷入久远的回忆里——他好像,曾与一个叫做太宰治的人相遇过,是什么时候呢?
是……想起来了。
似乎是在他流浪世界的一年后。
没有被触动时,记忆便封存在脑海。
而一旦接触到某一个关键的点,深层的记忆便迫不及待地浮现出来。
那是已经流浪了一年多的时间,他再次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
周围是河岸,他躺在草坪上,疲惫的不愿意起来。
闭着眼睛,羽月唯听见有人的脚步声响起,悠闲的嗓音也传来:“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