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蛞蝓说要等你,结果自己却睡得和小猪一样。”太宰撇嘴:“我可没有要等哦。”
羽月唯毫不介意他的嘴硬,只会觉得弟弟真可爱:“中也应该是累了,阿治也是在担心我。”
“阿治想知道我今天晚上都做了些什么吗?”
不等太宰回答,羽月唯便大概讲了下。
“黑衣组织?一下三个卧底,这组织还真是掺了水呢。”太宰吐槽道:“所以,唯,就是这个组织的人在暗中跟踪我们,调查中也的信息,你打算给他们一个教训吗?”
羽月唯:“没错,我会让他们的手不要伸得过长。”
太宰放心了,伸个懒腰道:“诶呀,小蛞蝓打嗨是打嗨了,还得要你来收拾后续。”
羽月唯笑道:“这难道不是哥哥应该做的事情么。”
“阿治,我是你和中也的后盾,你们可以放心去做些什么,不必有所顾虑,不必有所担忧,因为我会永远站在你们的身后,保护着你们。”
他会是他们的底气。
太宰伸懒腰的动作一顿,随即搓搓手臂道:“唯总说这样让人受不了的话,嘁,我睡觉去了。”
他走进自己的卧室,关上门,扑上床,胳膊环住脑袋,头埋入被褥里,耳根红通通的。
外面,羽月唯摇摇头,阿治害羞了呢。
他不去打扰中也和幼龙,直接躺在沙发上睡了一晚。
之后不久,羽月唯联系到禅院甚尔。
*
黑衣组织近来事事不顺,先是叛徒苏格兰被人救走,黑麦威士忌被打伤,暂时无法出任务。
随后,他们的交易地点分别被两个人所袭击。
这两人毫不掩饰,单打独斗的闯进来,组织的成员竟丝毫不是对手,木仓不管用,远处的狙击居然也能够被对方所察觉,继而被躲过去。
不仅如此,就连临时的据点都被持刀的少年摧毁。
要不是组织当机立断,命令所有成员暂且蛰伏,避其锋芒,这一次黑衣组织必然人员伤亡不少,损失惨重。
后续组织调查这两人,发现其中一个竟是曾经榜上有名的咒术师杀手。
另外那个年轻些的持刀少年,则是他们调查的那个孩子的哥哥。
而跟踪他们的人员后续也被打成重伤扔到了警察局门口。
这是挑衅,更是警告,对方有能够追踪到他们的手段,还有强大到无所畏惧的实力,更能请得动天与暴君。
于是没多久,组织下令中止调查计划。
这位看护有异能力的孩子的哥哥无疑也是一个异能者,他们不能冒着付出巨大代价的危险去做一件可能没有结果的事情。
孰轻孰重,黑衣组织还是掂的清。
所以当羽月唯发现他想要获得黑衣组织的踪迹变得更难以后,便对禅院甚尔讲,可以停止了。
教训给到这里,相信这个组织不会再不长眼睛了。
分别前,禅院甚尔问:“有空吗?”
羽月唯疑惑地看向他。
禅院甚尔挠挠脸颊,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说道:“绘理想要感谢你,请你、咳,请你和你的弟弟们去我家吃饭,你要是不想去也可以拒……”
“好啊。”羽月唯答应下来:“我们会去,什么时间?”
禅院甚尔:“后天。”
“好,我们会准时过去的,那就不见不散了,甚尔君。”
后天,羽月唯带着太宰中也和礼物上门。
在吃完绘理精心准备的饭菜后,禅院甚尔宣布他从今天起改姓伏黑。
没有什么特别原因,随便挑的。
绘理是孤儿,之前的姓氏是随便取的,这一次也跟着姓了伏黑。
她被羽月唯救下,由病危转为平安,虽然及时离开了医院,但医院也存有病情记录。
这是一次不科学的治愈,禅院甚尔深知羽月唯能力的特殊性。
还有绘理,不能再若无其事的回去上班。
绘理笑道:“我公司的人也曾来过医院看我,再加上住院前我又办理了离职手续,所以之后,我打算和甚尔离开这里,找个地方重新开始。”
她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女人,乐观开朗,像是明媚的太阳,怪不得能够温暖禅院、不,伏黑甚尔这样的人。
羽月唯道:“是要去大城市发展吗?”
绘理:“这个还没有决定好。”
甚尔懒洋洋说:“你要不要给个建议?”
反正不管是去哪里,他听绘理的。
“是啊,羽月先生有没有推荐的城市?”绘理兴致勃勃地问道。
一旁,伏黑惠躺在摇篮里,中也和太宰站在边上看小孩。
闻言,太宰抬起头,道:“横滨怎么样?”
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