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陈牧来到栈道后,童雅紧紧拉住了陈牧的手,不停抽泣地抖声道。
这次。
陈牧没再去抗拒躲避。
“我成为‘6·21案’的真凶这一事,给您带来了不少麻烦,甚至是没少遭到各种指指点点跟风言风语吧?”
“我不怕那些指点,更不怕那些闲言碎语,妈相信你一定不会干那种事的,妈相信你一定是被冤枉的!”
童雅一边抹着泪一边急声道,“孩子你知道吗?自从知道你被抓之后,妈到现在都还没睡过一晚的安稳觉,只要眼睛一闭上就全都是你,妈哭到已经没眼泪了!妈起初时让你周叔给找的律师在跟你会见完之后,在他说出这很有可能会是一桩铁案时,妈当场就昏了过去,妈那两个月里无时无刻都是在以泪洗脸,以泪洗脸啊!”
“也就是知道你从看守所逃了出来,知道人们开始觉得你是被冤枉时,妈才在你周叔的劝说下出门,但是妈也怕,怕小牧你被抓着,怕他们在抓你的时候对你开枪,小牧,你知道妈这些天是这么过的吗?妈只要一入睡就会做噩梦,妈想你想到已经要崩溃了,如果再没有好消息的话,妈是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啊!”
童雅紧紧地抓着陈牧的手,片刻都不敢松弛半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那些几度濒临崩溃的黑暗时刻。
但陈牧此时却是不为所动。
不是冷漠到成了没有感情的机器。
而是他过来找母亲童雅,完全是为了了解父亲陈在野的事来的。
所以。
此时此刻浪费时间,绝对不是一个明智选择!
“妈,这一切马上就会过去了,关于‘6·21’灭门案的真凶,即将也会被公之于众,我今天过来找您,是想问一下关于我爸的事!”
挣了两下没挣开母亲的紧紧抓扣。
陈牧也选择性地放弃了蛮力挣脱,旋即肃然凝声起来。
“你,你打听你爸的事?”
童雅闻言瞬间在不明所以中僵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