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清道夫?什么陈牧会不会是那个清道夫?不是,祁科,黄局,你们说的是什么?”
黄立凯还没作应。www.hongpianjuzhu.me
倒是高明月就一头雾水地抢先作问道。
在说出那句话时就知道高明月肯定会问的祁伟微微一笑,旋即给出了解释。
还是周寻先前跟他说的那些。
然而一听完祁伟说的。
高明月神色猛然剧变地呆滞在原地。
关于阳城当初接连三年在过年前后发生过多起命案的事,她当初是有听说过的。
也知道阳城治安局为了不引起社会恐慌,一直都没将那些给公开。
后来自己还以为阳城治安局那边已经破案了。
合着那个所谓替天行道的清道夫,到现在都还没被抓着?
并且在蛰伏几年后可能又复出了?
甚至是还被阳城侦查支队长周寻跟阳城治安局副局长黄立凯怀疑清道夫就是陈牧?
“对了明月,你不是跟陈牧是高中同学吗?不说过往那些年都会在过年期间同学聚会吗?让黄局提供一下清道夫当年的作案时间,看是否能够排除陈牧是清道夫的可能性!”
虽然留意到了高明月那惊愕的呆滞反应,但祁伟明显也没太当回事。www.lingganwx.com
“清道夫的作案时间我记得特别清楚,他第一次作案的时间是六年前的大年二十九,死者是一名虐待敬老院老人的年轻女子,二十来岁!对方是被清道夫活活折磨死的,根据法医的鉴定报告,至少被残忍虐待了超过三小时!”
“第二起案子是在两天后的大年初一,死者是一名年轻幼师!第三起案子是在几天后的大年初五,死者是一名保安!在这一年里,已知的清道夫作案就有三起!”
“五年前,大年二十八的中午,清道夫又一次作案,死者是一名黑心包工头,被发现时死在了车上!两天后的除夕当晚,他再次作案,大年初二,再又是一起!”
“四年前的大年二十九,年初一,年初三,年初五,总共四起,加上之前的已是累计十起!”
“再之后,就仿佛人间消失了般,直至现在都没再在阳城作下过有标记性的案子!”
知道高明月是陈牧的高中同学并且连年有聚会后,黄立凯一口气将这些说了出来。
“黄局记得这么清楚?”无需高明月搭腔,祁伟便是颇为意外地轻呼一声。
“怎能不清楚,当时负责清道夫一系列案件的人是我,无数个夜里我都在回忆着那一起起的案子,无数个夜里都在想着如何才能将那厮混蛋缉拿归案!虽然那些死者都不是什么好人,但且不说轮不轮得到他去审判,就说那些死者的‘罪’,在法律层面也都远没到被判处死刑的程度!他只不过是想借‘替天行道’之名去满足自己的杀戮欲望罢了!”黄立凯咬牙切齿道。www.dezhisg.me
而这会儿的高明月则是脸上又多加了几分煞白。
“明月,你们高中同学聚会的时间日期都是什么时候?”
捕捉到高明月的变化后,祁伟心头猛地咯噔一沉,快声问作。
“年初四!一直以来都是年初四!”高明月声音有些干涩地蠕动了两下喉咙。
“年初四?”
这下连祁伟听着都有些不淡定了。
无他。
因为黄立凯说出的那些清道夫作案时间日期中,没有年初四这个时间!
“黄局,你确定你没记错?”祁伟凝声道。
“不可能记错!”黄立凯斩钉截铁。
接着沉声道,“祁科,清道夫连着三年的作案时间里,都集中在年二十八到大年初五这个期间,唯独大年初四那天没作过案,而这一天恰就是明月同志跟陈牧的同学聚会日子,真有这么巧合吗?”
“退一步假设,假设他是清道夫的话,假设那本《死亡通知单》真是他写的,假设他真要在现实中执行《死亡通知单》的内容,那不是与他要调查他父亲陈在野当年身亡一事产生冲突了吗?如果他真是想查他父亲当年的死亡真相,又怎会会在如此节骨眼中以清道夫的身份去继续作案?况且还是以这种公开的小说影射方式来作案?至于吗他?又或者说他有那个时间心思吗?”祁伟皱起了眉头。
“也许调查他父亲当年身亡一事只是个烟雾弹呢?他连逃亡过程都敢写,以小说形式发布作案‘通知’来挑衅警方,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警方并无任何证据能够指向他就是‘清道夫’!还有,他通过《我真不是罪犯》这本小说已经成了无数人心目中的偶像,成为被许多年轻人狂热崇拜的对象!”
黄立凯继续道,“这种背景下,推出《死亡通知单》,让人们去对那位替天行道的清道夫献上狂热的顶礼膜拜,从某种程度上,不也有一定的合理性吗?”
“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