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蒋飞两难了。
看到蒋飞面露为难的挣扎之色。
何泰道,“你知道的,我何泰一向都没有强人所难的习惯,如果你觉得过于为难,如果你害怕遭到牵连,那就算了,我再想其他办法!”
说出这句话时。
何泰也表出了一脸的故作自嘲以及苦涩叹谓,“虽然我之前没少帮你,甚至还在我舅这个当时分管人事的副局长面前屡次称赞你都好,但这毕竟是关乎到身上这身警服的事儿,即使说出事的概率微乎其微,但不管再微乎其微都好,哪怕只有百分之零点一的出事概率,担忧都是正常的, 不敢惹火上身也是人之常情,没啥可说道的!”
蒋飞的面部肌肉在何泰这一话下连着颤了几下。
没有急着说话。
拿起身前的小酒杯,将里头的白酒往嘴里一倒。
随着那53度的白酒入喉落肚。
蒋飞这才咬牙道。
“泰哥,瞧你这话说得,我蒋飞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主儿吗,我必须得承认,没关系没背景的我当时能在一群实习生里成为为数不多可以留在市局转正的幸运儿,绝对离不开你的帮忙!现在你遇上事了,我也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偷卷宗这事,我确实不敢,但是给你提供一下卷宗内容去辅助你抓捕清道夫,我..我可以豁出去!”
“好,这份情,我记在心里了,没齿难忘!无论我最终是否能翻身都好,从今往后,你蒋飞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是我能帮到的,绝无二话,绝不推辞!”
往对方的酒杯中倒入白酒后,何泰义正言辞地凛声举起了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