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虽不是师从同一人,却也是同门师兄弟。若慕容姑娘不嫌,也可唤我一声师兄。”
“怎会嫌弃?”
“师兄。”慕容初夏坦然相应。
“我们同样修习绵息术,身上气质相近,便是在旁人眼中也像是同门师兄妹了。”慕容初夏轻轻笑了笑,“但其实我有时候却在怀念着我还没有修习绵息术之前的样子。”
慕容初夏随意拂了拂袖子,眸中恍若秋水波澜。
“白王殿下若是有机会,也可以单纯出来江湖上走走。江湖热血,各种滋味。可比单单拘在一地要有趣的多。”
“是吗?”萧崇自嘲的笑了笑,“倒是也有人曾经向我说过类似的话。只可惜我这双眼睛却是看不了慕容姑娘所说的万千风景。”
依慕容初夏的心思,若来人间一遭,不看遍万千风景,尝过辛酸苦辣,愉悦甜美,那不知要留下多少遗憾。
可有人偏偏只能看得到眼前头顶那一片的地方,权利的诱惑,值得他们付出一切豪赌一场。
“敢问之前的书信可是慕容姑娘所书?”
“是我。”
“叶姑娘说的话我本该相信。但那封信却当真不只是单单像是个借口。慕容姑娘,不知可否细说缘由?”
慕容初夏眼眸抬起,眸中幽幽光芒带着一抹清亮,却并未直接回答萧崇的问题,只是开口淡然问道:“在这之前,敢问白王殿下可曾得知了如何重见光明?”
与温润有礼的语言相比,话中的攻击性,几乎被包装的让萧崇隐隐觉得是一场错觉。但那并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