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厕所的门打开,穿着四角裤的光头走了出来,对着灰发男子说:“安德烈,别让人家误会,我们和两位姑娘可都是有合法身份的,在夏洲,被误会乱搞可是会惹麻烦的。”
“古板落后的国度,真是麻烦。”安德烈啐了一口。
路明非偏头一看,床头柜上竟然明晃晃的放着两本结婚证……
安德烈点了支烟看向路明非,随后问:“怎么,不方便动手?”
他说完突然将烟按在其中一名女子的大腿上,那名女子惊叫着从昏迷中醒来,随后就被安德烈扯着头发丢到了地上。
“温柔一点,安德烈,要像个绅士。”光头男子边说边掐着另一名女子的后脖颈将她提了起来,丢进了一旁的长沙发里。
“打扫快些!我还要和我老婆继续玩呢。”安德烈拿起结婚证拍了拍路明非的脸,再度点上一支烟。
路明非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他低垂着头掀起床单,忍着恶心俯身开始清理地面。
当他不经意与被安德烈用烟头烙腿的女子眼神相碰时,竟从那泪眼婆娑的女子眼里看到了哀求的神色。
可自始至终,那女子却也不敢开口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