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怎么看怎么别扭,只得悄悄把原匾又换了回去。
李恩看着提款,微微出了一会儿神。说实在话,如今再让他写,未必还能找着感觉。
迈进学堂正衙,便看见长案后坐着的几名官吏。
坐在当间的,留着浓密的山羊胡,神色严肃。俨然就是那天的副主考。
“报,生员到!”
听见衙吏开口,李恩忙掏出自己的录贴,双手呈给了衙吏;衙吏便呈到了案前。
考录官接过录贴,用手摅着胡须看了一眼。之后对照了一下录取名额,又看了一眼李恩。
“乔银,是个女孩儿?”
李恩心里一紧:不是说洋务学堂缺人,啥人都招吗?难不成规矩又变了?
让衙吏调来考卷察了一遍,确定没有弄错。
见他说道:“非是衙门规矩多,只是很多话要问在前头!洋务能保全下来,殊为不易。毕竟新政初始,不少投机分子混进队伍,让朝中非议不断。”
听了这话,李恩有些惭愧的垂下了头。
当初新政受到阻挠,用人必然有失偏颇。这也让那些驳乱分子有了口实。
又看了报贴一眼,考录官问道:“你如何从母姓?”
李恩拱手道:“回大人,家父系前朝革员。母亲孀居故里,恐受欺辱,因此学生子从母姓。”